都不和別人多說一句,原來是一直還和那個叫沈從善的女人保持聯絡,就連到美國了還天天打電話!
�“我不想和你吵。”韓熠昊淡淡說道,繞開了她。
�嶽青菱還想說什麼,這時,一個拄著柺杖、一臉威嚴的老人走了過來,叫住了她:“青菱。”
�“爸爸。”嶽青菱轉頭看見父親走來,走過去攙扶他。
�“外公。”韓熠昊恭恭敬敬地喊道。
�“熠昊,你先回自己房間去吧。”老人不拘言笑地點點頭,讓他先離開。
�韓熠昊走了之後,嶽青菱皺起了眉頭,老人見狀,說道:“自己的兒子,非要把關係搞那麼僵嗎?”
�“爸,我是為他好,那些女人怎麼能配得上他?”嶽青菱見連父親都責怪自己,不滿地解釋道。
�“可是他自己知道嗎?”老人年紀雖然已大,但精神矍鑠,眼睛裡仍然帶著一絲凌厲,“如今你就剩這麼一個兒子了,還想讓他更恨你嗎?”
�“爸!怎麼連你都這麼說!”嶽青菱懊惱地說道,“他年紀輕懂什麼,根本不知道什麼才是對他好。就因為我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所以才不想他走錯路。”
�“那你也該給他點時間,他這麼大個人了做事還沒點分寸嗎?年輕人愛玩是正常的,等玩夠了,自然就會收心了。你越什麼事都管著他,他不僅不會感激你,還會變本加厲。”老人語速緩慢,卻帶著不容反駁的權威,“熠輝的事,你還想再重來一次?”
�“我。”嶽青菱一時語塞,她從不認為自己在大兒子的事情上做錯了,不過父親卻因為這事沒少責怪她。
�“做長輩的不要什麼事都容不下,先靜觀其變,不用插手的就儘量不要插手,聽到了嗎?”老人告誡道,他的女兒他最清楚,性格太強勢,總喜歡操控一切,像極了年輕時候的他。只不過熠昊的性格也很強勢,他不希望女兒和外孫再鬧僵。
�“知道了,爸爸。”嶽青菱應諾道,父親的話不無道理,不如再觀察一段時間,要是兒子還不聽話,再出手。
�七個小時後,當韓熠昊坐直升機回到A市後,第一件事就是給他的小女人打電話,好多天不見,他真的好想她。
�沒想到,一開機,彈出的是勾子銘的來電提醒。
�韓熠昊給他打過去,勾子銘卻問他:“你女人在哪?”
�“你問她做什麼?”韓熠昊有些迷惑。
�“她不接我電話,我只好問你。”勾子銘淡淡說道。
�“我也才剛回A市,你找她有什麼事?”韓熠昊想起從善在電話裡問勾子銘的號碼,不由得懷疑地問道,“你做什麼了?”
�“我能做什麼?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勾子銘聽見韓熠昊一來就“質問”他,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說道,“我就是想問她個人,可她不接我電話。”
�“我打去問問。”韓熠昊說著掛了勾子銘這邊,打給了從善。
�那頭倒是很快就接起來了:“你回來了?”
�“恩,你在家裡嗎?我很快就到。”一聽到想念的聲音,韓熠昊的語氣頓時變得溫柔許多。
�“我現在不在家裡。”從善回道,夾雜著一些吵雜聲。
�“那你現在在哪?”韓熠昊繼續問道。
�“在醫院,看會老院長我就回來。”從善說道。
�韓熠昊又問道:“你怎麼不接勾子銘的電話?”
�“我也不知道,剛才他打電話過來時,被王婷看到了,她讓我不要接他的電話,卻又不告訴我原因,我看她那個樣子,估計是勾子銘又做了什麼對不起良家婦女的事。”從善猜測道,卻也帶著一絲憤憤不平,看王婷那激動的模樣,勾子銘沒做什麼她才不信。
�“不要總是這麼不相信我的朋友。”韓熠昊其實自己也有這個想法,不過在從善面前還是要維護一下勾子銘的“名譽”,“等等,有個電話打進來了。”
�“是不是勾子銘打來的?”聰明的從善一猜就中。
�“恩。”韓熠昊看了看號碼,沒有立即接過去,“他問我你在哪裡。”
�“不要告訴他。”從善交代道,“王婷說不想看到也不想聽到和他有關的一切。”
�“我也不知道你在哪家醫院啊。”韓熠昊說道,“你先等等,我給他說兩句。”
�“喂,問到你女人在哪了嗎?”勾子銘開口就是這句話。
�“她也不肯告訴我。”韓熠昊坦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