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姐,發現什麼了嗎?”小柯見從善表情嚴肅,開口問道。
“你看!這女人的腳尖是向下,不是向前,說明她根本就不是醉了,而是被打昏了!”從善指著破綻說道,真正喝醉的人也不至於醉倒要被人拖著,連腳尖連續磕在地板上都沒反應。
保安室裡的人一聽,也慌了,立即調出刷卡男人的資訊,打過去卻發現那人還呆在九宮裡,根本就沒出去。
“你們記不住會員的臉嗎?”想起剛才那經理的趾高氣昂,小柯忍不住發難道。
“這.....”保安隊長急忙解釋道,“因為我們剛換了一批保安,再加上客人穿著打扮差不多的話,喝了酒的樣子與照片上也有些差別,如果不仔細瞧的話,我們也不太容易看出來。”
“行了。”從善打斷他的解釋,轉頭對小柯說道,“照片裡的這個人我見過,是安貝貝的那群朋友。我們上去問問他。”
“恩。”小柯點點頭,跟著從善出了保安室。
回到了包間,那群男女還呆在裡面,從善叫他們檢查自己的卡,果然有人發現不見了。
“沈姐,人數不對。”小河細心地數了數,對從善說道,“剛才我記得他們一群人加上安貝貝一共是十二個人,現在這裡只有十人,說明除了安貝貝,還有個人失蹤了。”
小柯一聽,立即大聲問道:“你們當中還有誰不在這裡?”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有人說話了:“奇仔不見了。”
從善走到那個丟卡的男孩面前,問道:“你的卡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那人大概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敢怠慢地說道:“進來的時候,我刷了卡就放回了錢包,錢包我是揣在後面的褲兜裡,卡怎麼不見的我不知道,錢包都還在。”
“那個奇仔是不是和你坐在一塊。”從善繼續問道。
男孩想了想,恍然大悟道:“進來沒多久,我在點歌的時候,他站在後面拍了我一下,說我的錢包掉了,然後還很客氣地還給我了。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偷了我的卡!”
“你們和這個叫奇仔的熟嗎?”從善掃了一眼眾人,發問道。
沒想到所有人都搖搖頭,說道:“這個奇仔是貝貝叫來的,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到。”
�“是我們疏忽了。”從善一聽,一條清晰的線索已經在她腦海中浮現出來,顯然他們事先沒有排查安貝貝的這些朋友是最大的失誤,誰會想到安貝貝自己認識的人當中也有劫匪的同伴?
�沒過多久,九宮這邊傳來了訊息,每個包間都查過了,沒有發現安貝貝。
�現在基本可以肯定她被劫走了。
�“把情況上報吧。”從善交待保護小組的人將安貝貝的朋友都帶回去錄口供,自己率先走了出去。
�安貝貝失蹤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安道寧的耳中,基於程式,從善去了安家告訴安貝貝的家人,沒想到安道寧和蘇蕊荷早就坐在沙發上等著她了。
�一見從善進來,蘇蕊荷猛地站起來,指著從善的鼻子就大罵道:“你怎麼做事的?我女兒好端端地怎麼會被人綁走?我告訴你,要是我女兒少了一根頭髮,我一定投訴你!”
�“安太太,你講講道理。”小柯打抱不平了,“我們怎麼會知道安小姐的朋友當中有劫匪?你們家人都不清楚她所交的朋友,我們又怎麼會知道?”
�“輪到你說話了嗎?”蘇蕊荷被人頂撞,氣得怒罵道,“現在你們弄丟了我的女兒,還敢找藉口?你們就是這麼工作的?我明天一定叫陳廳長停你們的職!”
�小柯還要說話,從善拉住了她,不卑不亢地對著蘇蕊荷說道:“我們是例行過來告訴安先生、安太太一聲,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搜尋令千金的下落,請你們放心。”
�“放心?”坐在一旁的安芮涼涼說話了,“我妹妹現在生死未卜,你還叫我們放心?”
�“總之,警方已經展開調查了。如果真是綁匪抓走了安小姐,那麼他們一定會同你們聯絡,到時會有科技組的同僚負責線路追蹤,相信一定會找到他們的蹤跡。”從善清聲說道。
�“你最好祈禱我女兒沒事,不然你們這群飯桶就等著辭職吧。”蘇蕊荷不依不饒地指責道,像潑婦般撒野,偌大的客廳裡只聽得到她尖利的聲音。
�“我們先走了。”此時,科技組的同僚進來了,從善不想再和蘇蕊荷胡攪蠻纏,淡淡說了一句,就帶著同樣氣憤的保護小組離開了。
�蘇蕊荷還想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