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半空中,根本不知道這是一座島,而以為這是6地。
沒有砍伐的痕跡,這裡面應該沒有人居住。
或許,在這裡建個小家也不錯,回頭把丁香帶過來。
看了看時間,與太陽相對比,找到回家的方向,甘松乘著龍馬飛了回去。
那座島位於6地東南面的位置,南海之中。
鄱陽湖與南海相隔十萬八千里,一轉眼間,甘松便透過湖底的空間隧道從鄱陽湖到了南海?
這個世界,果然很奇妙!
返回鄱陽湖,已經是傍晚時分。
來到老爺廟水域自己消失的地方,甘松再次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淺水區,一個猛子從水裡鑽了出來,故意把自己的衣服打溼。
如果衣服是乾的,豈不讓胡秋月懷疑?
胡秋月躲在蘆葦叢中,坐在漁船上,焦急地看著水面。
這一片水域是老爺廟,處處都充滿著危險。甘松潛下水已經六七個小時了,如果是其他人,怕已經凶多吉少。但是,她不死心,一定要等到甘松回來。中午吃了早晨準備的乾糧,她獨自一人守在這裡,不肯離去。
甘松消失之後,胡秋月雖然擔心,但並不擔憂,因為,她知道甘松的水xìng很好。
如果說這六七個小時,甘松都是在水下渡過的,胡秋月肯定不信。但如果說甘松能潛下水游到遠方,自己視線不及之處,胡秋月絕對不持一份懷疑。
“甘松,你到哪兒去了?怎麼一轉眼功夫就不見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胡秋月第一時間便看到了從水中冒出頭的甘松,心頭一鬆,長長地吐了口氣,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了,臉上有了笑意。道:“沒想到你的水xìng這麼好,能夠在水下呆這麼長時間。”
“你想我了?”甘松游到船邊,扶著船舷。
剛剛與百年金鯉的搏鬥,甘松體內積累的yao力又消化了一部分。加之,有了一次上船失敗的教訓,甘松掌握了上船的技巧,很輕鬆便上了船。他的手只是在船舷上輕輕一搭,整個人便如飛起的白鶴,飄到了船上,連船身都沒有引起一點點的bo動。
這一切,以胡秋月的眼力自然是看不出來的,只是覺得甘松的動作優美無比。
她不理會甘松調侃的語言,一路行船的時候,她已經習慣了。她對甘松的評價,他是一個有擔當、很勇敢、醫學高的男子,就是有時候口有點hua,喜歡說些調戲女生的話,並且很多時候隨口而出。
抬頭看了看天色,胡秋月道:“我們該回去了。再晚一些,天光收了,就看不清水路了,到時候會很危險。”
“好呢。美女,我們回家。”
胡秋月臉色微微一紅,扭頭不看甘松,問道:“你到水下去幹什麼?”
“給你父親找治病的東西。”
“什麼東西要在湖中找,找到了嗎?”
“一付用魚骨做成的針。”
魚骨針要到水中找也說得通,胡秋月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思維被引到父親的病上來:“找到了嗎?”
“找到了。”
“太好了!”胡秋月一臉的幸福和快樂,自己的父親有救了。
甘松用槳劃了划水,漁船便將蘆葦分開。在夕陽的照耀下,蘆葦的尖端被渡上了一層金色,風吹蘆葦,一片金色的海洋便如chao湧動。海洋之中,兩人一船悠悠划動。
胡秋月安靜地坐在船頭,看著被夕陽染紅的鄱陽湖水,以及湖水之間,不停飛舞、千姿百態的鳥禽,忍不住唱起了鄱陽湖民歌:
東風個一吹也,郎呃船開也,
手拿個金咧壺喔,把酒喔篩。
早早個去了也,早喂早回唉,
莫在個江咧邊囉,冷風喔吹。
第十七章 糊飯
第十七章糊飯
胡秋月家,胡母望著銀白色的江面,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色,時不時地皺著眉頭。
屋裡,傳出胡叔略帶沙啞的聲音:“渾家,秋月還沒有回來嗎?”
“我正看著呢?應該快回來了。”胡母應道。
“哎……”屋子裡響起一聲長嘆,道:“這些年我這個沒中用的,讓你們母女倆受苦了。這條不爭氣的tuǐ啊,當時就該聽醫生的話,割了算了,坐在輪椅上還能給家裡做點家務。我們這些世世代代的漁民,離開了船,離開了水,日子可怎麼過啊?”
“你又胡思1uan想了。”胡母走進裡屋,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