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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更是隻見異思遷的採花蜂,可惜韋梨竹並不受用,冰銳地瞪視回去。

“我在泡茶,我們協理體貼幫我,不行嗎?”仗著上司一定替她撐腰,女人理直氣壯地頂回去。

泡茶?是泡她吧!

“幫到抱在一起,可真體貼。”韋梨竹諷刺。

“關你……何事啊?”她把那個排氣的“屁”字嚥進嘴裡,及時保持住在偶像面前的甜美形象。

關她的事,關她很多很多事,韋梨竹不管不行。她冷冷地,一字一句平板地說:“我不反對辦公室戀情,這是人權自由,不容剝奪。你們要怎麼愛怎麼摸怎麼眉來眼去都行,但請在私人時間與場合進行,公司付薪水是請你們努力工作,不是來兩性聯誼的,奉勸兩位自愛自重。”

“你、你誰呀,這麼神氣!”她轉向上司,委屈地投訴:“協理,你看!這女人是誰嘛,哪兒跑來的,這樣找我們的碴。”她活動的範圍只限於服務的部門,壓根沒見過眼前這號人物,她好高傲的口氣,是哪個單位的管理人員嗎?那也撈過界了吧,管到他們這兒來,就算她再大,能有協理大?

雞婆!

只見這位翟協理眼一眨、眉一揚,勾人的眼睛在韋梨竹身上流轉,聳了聳肩,輕佻地笑,發出磁性的嗓聲:

“不知道耶,這麼亮眼的美女,我要是見過一定不會忘的。”說完,他又不正經地對她放電,毫不掩飾對她外型的讚美。

“協理——”小職員這下更委屈了,嘟著嘴想拉回花心蘿蔔的注意力。

以韋梨竹的個性,正常的反應是賞他一記鍋貼,給他的放肆一點教訓!不過今天日子不對,引人注目不是她的目的,只好低調應對。

“協理?我懷疑你如何能爬到這個位置。”

“這是對我的好奇嗎?”他一副榮幸至極的表情。

“顯然你很失職。”

他對她的羞辱竟然不以為意,臉皮厚得可以。

“你是新進人員?加入我們吧,我會詳細對你說明我怎麼爬到這個位置的。”他充滿了曖昧語氣。

“協理,不要啦,那我們這些痴情花不是又多一個敵手了?”

“說得也是喔。”

“討厭,你這個『禍水』!”說完兩個人又笑在一起。

韋梨竹還是那張冷淡的臉,只是嘴唇抿緊,兩道柳眉蹙近,瞪著面前不思檢討的頑劣份子。

“你放心,今天一面,我絕對不會忘記你的。”

他完蛋了!

原來沉重的心情,這會兒更是飆盪到谷底!

韋梨竹快步走過樓梯間,路經三個電梯門卻視而不見,她繞進轉角一側隱蔽的廊道,拿出磁卡刷過,在開啟的感應板上按了指紋,又輸入一組數字,然後步入專屬電梯,從二十七樓直上三十六層頂。

自電梯裡潔亮的鏡子中她清楚看見自己,一個年輕美麗的女人。

白色五分袖套裝,纖細的身段,層次俐落的短髮,巴掌大的鵝蛋臉肌質晶瑩,承襲自母系的清麗遺傳使她有著比例美好的五官——柳眉杏目、鼻俏唇紅,細緻而動人。但又不是完全軟性的,長長的眼睫下偶可窺見堅毅剛強的氣質,那是父親的血脈所授,中和了她容貌上的過分柔弱,多了一份飛揚神氣。

二十四歲,還不是獨當一面的年紀。

在她已經排定的人生計畫中,也不打算這麼早回來的,但現實總是潛伏意外,所以她回來了——她必須。

“梨竹!”黃春培從特助的座位起身,沒料到她的出現。

韋梨竹微笑喊人。“黃姨。”

“我沒接到通知呀,怎麼突然來了?”她跟到她身邊。

“臨時起意的,只是過來看看而已。好久沒回來,我想重新熟悉環境,順便帶一些資料回去整理。”

黃春培替她拉開一扇厚重的門。

韋梨竹舉步,意識到旁側秘書位置上仰目投來的好奇眼光,她朝對方淡淡揚起唇角,算是友善的響應,旋即進入門後。

偌大的房間內只有一組氣派的辦公桌,以及白色的豪華沙發,地上鋪著柔軟的深色地毯,房間兩側各掛了一件巨幅的渥特豪斯真品,佔據一整面牆的落地玻璃窗則為室內投進明亮溫暖的光線。

韋梨竹坐上辦公椅,開啟計算機,開始讀取需要的資料,並將幾份重要報告傳到自己的私人計算機,好回去研究。

“總裁交代整理的檔案,下午我就送過去。”黃春培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