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的活動?”鄭水土走向坐在吧檯前的他,一屁股的坐在他旁邊。
一向有主張的戚大少竟然會乖乖聽話的舉辦“選妃”大會?那簡直比太陽打西邊升上來更不可能。
“呵,我只是沒拒絕。”他慵懶的道。
“沒拒絕不就代表答應了?”
“沒答應不代表不拒絕啊。”
“拜託,你知道我國文一向不好,就直說了吧。”他對繞口令沒轍。
“水土,當初大學畢業的時候,你爸爸也說過要你回家繼承家業,你拒絕了嗎?”戚大少淡淡的說。
“沒啊。”
“可是你有回去嗎?”
“也沒。”他並不是不想繼承家業,只是不想這麼快,總要先在外面闖闖玩玩再說。
“這就對了,我也是一樣,我不介意老頭子想要娶進怎樣的媳婦,只不過,他選的是他要的媳婦,並不是我要的女人。”戚大少嘲弄的揚起唇瓣一角。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誰當我的老婆都沒關係,只要老頭子高興就好,不過……誰都不要妄想可以綁住我。”他閏黑的眸底閃過一絲犀利的光芒。
“哈哈哈,沒錯,女人是用來玩的,我還真擔心你忘記我們的生活宗旨了呢。”鄭水土大笑道。
“我怎麼可能忘記呢?別忘了,我才是最忠實的服膺者。”他舉起酒杯與好友的酒杯輕輕的碰了碰。
他們兩人是從大學時代就一直“混'在一起的好朋友。
這個混,可不是指他們的學業下佳、品行不良,相反的,他們常常囊括繫上的第一、二名,這個戰績一直到出國念MBA也沒有例外過。
他們所謂的混,是在女人上面。
家世富裕的背景,讓他們從來就不乏女人主動獻身。
尤其是戚大少,比起鄭家靠房地產迅速致富的背景,戚家可是確確實實的名門世家,而他那貴族般優雅的氣質與出色的外表、偉岸的身材,更是讓女人如痴如醉,莫不以成為他女友為這輩子最大的目標。
但是即使曾經有幸成為他身邊的女人,也僅僅只能滿足一個晚上的虛榮,因為過了一個晚上,她就會成為“舊聞”了。
在戚大少過往的二十八年歲月中,除了媽媽之外,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在他生命中駐留超過一天的。
當然啦,那些女傭不算啦。
瞧,就連他們現在坐在PUB的吧檯前,也很容易就吸引全場所有女人的注目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