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身邊兒彷彿瓷娃娃一般的嬌小女子,道:“婉儀,你有何事……”
語氣淡淡,冰冷之氣,卻是少了不少。
婉儀怯怯的看著岑半夏的手掌,道:“岑師姐,你的手流血了。”
岑半夏望著手掌,原來她剛剛在不知不覺之中,指甲已經深深的嵌入手掌之中,一滴滴鮮血,正從岑半夏的指尖流下。
岑半夏微微搖頭,道:“沒事……”
婉儀依舊是怯怯的,不過語氣卻很堅定,道:“婉儀幫師姐包紮。”
說罷,自懷中取出一段兒浸過藥汁的紗布,仔細的將岑半夏那流血的手掌,仔細的包紮起來。
蒹葭宗一眾弟子,均是同情的看向婉儀,這丫頭怕是要惹怒那個怪癖女人了。
岑半夏於蒹葭宗,乃是天之驕子,卻也是最難相處的人,脾氣古怪不說還喜怒無常,若是恰好碰上她不痛快,少不了要遭受一通皮肉之苦。
岑半夏微微皺眉,並未如同蒹葭宗其他弟子所想的一般雷霆大怒,只是神色之間悵然若失的望向七絕宗一眾弟子的方向。
“楚江寒,我改了容顏,卻未改名字,也不知你能不能認出我?”
岑半夏心中暗想。
她並非旁人,正是當初於廷議峰之上反戈一擊,將蘇暮雲推入死地的那個岑半夏,太玉峰岑半夏
楚江寒隱隱發覺,有人在盯著自己,抬眼望向蒹葭宗的方向,正好與岑半夏四目相對。
“好熟悉的眼神……”
楚江寒心中暗道。
岑半夏彷彿被蠍子蟄了一般,趕緊低下頭,手掌更是猛的從婉儀手中抽出,將婉儀嚇了一跳。
婉儀惴惴的彷彿受驚的小兔子一般,望了岑半夏一眼,低頭道:“是婉儀弄疼師姐了麼?”
岑半夏搖頭,不言不語。
楚江寒也覺得孟浪,趕緊將頭轉向演武場,剛剛那般盯著人家女子,幾乎算得上是登徒子了。
演武場之上,魚玄機卻是分外開懷。
四大築基,對付一個任小藥,在他看來,就是大材小用,若非任小藥有一套神奇的步法,怕是一早就被機關獸給戰敗了
“不要逃了,你如何逃,均免不了失敗的下場”
魚玄機大笑道。
蘇暮雲步履悠悠,不緊不慢,詭秘的往生七步,讓她在四大築基之間,來往自如。
“機關術與道紋術的結合,魚玄機你好了得的心思。”
蘇暮雲讚歎道。
蘇暮雲一邊兒讚歎,手中水晶長劍卻不含糊,彷彿毒舌一般,向著魚玄機刺去
魚玄機大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