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天靈宗修士,均是義憤填膺。
叮
隼月輕輕一敲桌面上的小錘,道:“抗議無效”
“真是白痴……”
穆天恩在一邊兒嘀咕道。
天靈宗修士雖然不願,不過礙於隼月的威嚴,只得偃旗息鼓,只是看向臺上岑半夏的眼神,均是惡毒的緊,恨不得將之抽筋扒皮。
岑半夏目光呆滯的瞅了瞅天靈宗一眾修士,袖子裡又甩出三十餘張真符,環繞著身子旋轉,大有一副不高興就來的意思。
天靈宗弟子們,一個個都啞火了,他們的修為,可還不如江玉樹呢。
岑半夏退下以後,隼月繼續開口宣佈:“下一場比試,機關宗對七絕宗”
機關宗弟子,一早便在演武場之上等候了,不過七絕宗之人,尚未到。
“七絕宗修士,尚未到場,照例給予七絕宗一刻時間,若是一刻之後未到,那麼算作七絕宗棄權”
隼月的聲音淡淡傳出。
演武場下,一夥兒修士,可算是炸了鍋,這七絕宗不是真的要棄權吧?
若是在直接棄權,怕是等若直接將自己推到九十九宗最後一宗的位置,讓人家瓜分了
“依我看,七絕宗八成是怕了魚玄機師兄了,乾脆就不敢來迎戰了”一個機關宗弟子,語氣狂妄的道。
“就是就是魚玄機師兄,可是我們機關宗千年一見的奇才,將機關術和道紋術結合成一,機關術的威力,被百倍增大,我機關宗出頭的日子,可真是不遠了”
另一個機關宗弟子介面道。
機關宗弟子,一個個均是神色傲然,他們都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在魚玄機師兄的帶領下,機關宗的未來,絕對是光明的。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魚玄機頂著烈日,在演武場之上,等得頗為毛躁。
畢竟無論是誰,一個人傻愣愣的待在演武場之上,再加上毒辣的太陽光照射著,怕是也不會有什麼好心情。
穆天恩瞧著演武場之上的魚玄機,神色之間,頗有些感興趣,對一邊兒的隼月,道:“有時候真想將這些機關師、道紋師之類的傢伙的腦袋斬開,看看其中到底有些什麼?那麼複雜的東西,他們是怎麼研究出來的呢?費解啊”隼月心中正糾結著,穆天恩還在他耳邊唧唧歪歪,若非穆天恩乃是結丹修士,他怕是要回上一句:“你以為誰都是你們劍宗那些只會拿劍砍人的蠻人?”
一刻鐘,馬上就要到了,魚玄機等得越加不耐煩了,他還有好幾個機關獸之上的法力迴路未完成,這不是浪費他的時間麼?
“隼大人,如今七絕宗怕是無人了,這一場算七絕宗棄權如何?”
對隼月說話,他還是頗為顧忌的。
隼月無奈,正待開口宣佈七絕宗棄權之時,卻猛然聽到演武場外圍有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誰說我七絕宗無人?”
第三十五章 你不做媒?(端午節四更之第一更!)
隼月無奈,正待開口宣佈七絕宗棄權之時,卻猛然聽到演武場外圍有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誰說我七絕宗無人?”
眾人聽聞,一個個都是驚奇不已。
如今七絕宗敗亡在即,居然有人敢於站出來?要知道魚玄機乃是驚世之才,若是沒有幾分本事,硬要上臺比試,可謂是自取其辱。
在萬眾矚目之中,一個相貌明豔的女子,自人群外側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了演武場之內。
“任小藥?”
隼月眼眸一凝,神色之間閃過一絲詫異。
穆天恩聽隼月一提,也想起來這明豔女子是誰,道:“任從之的女兒麼?”
隼月微微點頭。
任從之失蹤十餘年,任小藥也與之一同失蹤,如今任小藥迴歸,是否意味著任從之也要回來了呢?
任小藥十餘年前,不過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而已,不過隼月自小看著她長大,對於她的相貌,卻是記憶深刻,如今一望,他便知這的確是任小藥沒錯。
“你是何人?”
魚玄機怒道。
魚玄機如今,已然怒火熊熊,剛剛七絕宗已然將要敗亡,若是在敗這一場,七絕宗必將被瓜分,他對於七絕宗之內,許多道紋秘典,勢在必得。
誰曾想,半路殺出一個女子,居然生生破壞了他的好事,這讓他何其怒恨?
“任小藥”
明豔女子,笑了笑,報出名字。
七絕宗弟子們對於這個名字,大多都有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