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雲心中不解,不過她卻見楚雲裳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不愧是一起造過人的,果真是心有靈犀喲。”
蘇青蓮揶揄道。
咚……
這一次是一個腦瓜崩,至於手指的主人,正是他的女兒。
“父親大人,這麼粗俗的話,不該從你嘴裡說出來吧?”
蘇暮雲淡淡道。
蘇青蓮捂著腦袋嗚嗚的叫喚著,道:“古板的女兒。”
蘇青蓮面容一整,恢復成淡然若鏡池的姿態,道:“乖女兒,此處的事情了了,你怕是應該去參加瓊華盛會了。這一次瓊華盛會的會場,總計有兩處。瓊華盛會的第一座會場,乃是在原始天宗的天上宮闕。至於第二座會場,卻是在冰族的冰風谷之中。”
蘇暮雲聞言,眉目之間閃過一絲瞭然。
冰族……
說起來正是蘇暮雲母親的地方,一定要見到母親才是。
冰族之身,也許可以發揮了不得的作用。
“嗯,女兒知道了。”
蘇暮雲點點頭。
三日時間,轉瞬即逝。
逝水峰大婚之上發生的事兒,已然傳遍了整個太玄宗門,大多人都知道這一場鬧劇。
五行臺遠處,圍觀者可謂成群結隊,畢竟這種鬥法,即便是在凡間都是可圈可點的“戲劇性”,修仙界更是百十年不出一次的。
紅姑冰冷的視線掃過圍觀的修士,心中惱怒異常,這都是來看她紅姑的笑話的麼?
楚江寒,該死
紅姑心中,已經在盤算著怎麼樣將楚江寒弄死,能讓楚雲裳那個賤女人更加的傷心,最好能將她的心弄的支離破碎才好。
無知的小子,為了你那惹人厭惡的娘,好好的償還這一切吧
紅姑心中暗道。
楚江寒一行人,可謂是姍姍來遲,這樣一來紅姑更是心浮氣躁。
蘇暮雲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望著神色冰冷、怒氣騰騰的紅姑,她心中微微有些得意,這種心理戰術可正是她想出來的。
楚江寒見蘇暮雲給他出招,自然是照盤全收。
“你是烏龜麼?這麼慢”
紅姑口出惡言。
她如今可是顧不得顏面了,反正都已經丟盡了。
“我若是烏龜,你不是眼巴巴想要嫁給老烏龜麼?”
楚江寒冷笑道。
紅姑神色一滯,如今想來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兒,可謂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哼”
紅姑無言以對,只得怒哼一聲。
楚江寒抱著八重劍匣,依舊邁著緩慢的步伐,一點點兒的向著五行臺之上蹭。
紅姑心中煩悶不已,卻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並非愚人,楚江寒身邊兒高人不少,說不準 身上會有什麼底牌,若是一不小心著了道,怕是要後悔莫及。
三日的時間,讓方逝水的傷勢好了不少,不過面色依舊蒼白,眉宇之間少了幾分霸烈,多了幾分飄逸。
他作為比試的裁決,如今正端坐於五行臺之外的椅子上。
方逝水修長的手指不斷的點著椅子扶手,似乎在思考什麼,時而皺眉、時而瞪眼,最終長長一嘆,開口道:“此處有生死狀,二位將自己的神念烙印在其上,比試便可以開始了。”
說罷將一枚黑色的玉簡,交予一邊兒的執事。
執事恭敬的接過玉簡,將之分成兩枚,交予五行臺上等候的二人。
楚江寒與紅姑將黑色的玉簡,在額間輕輕一點,一縷神念在其中留下了烙印,這場生死之搏,也算是真正發端了。
“死了的話,就怪你有一個讓人討厭的母親吧”
紅姑冷冰冰的望著楚江寒道。
長長的綢緞,自紅姑袖中射出,帶著滔天的真元波動。
這是一件難得的祭品真器
長長的綢緞,彷彿靈蛇一般繞著楚江寒旋轉,似乎打算將楚江寒給纏繞起來,徹底的碾碎。
楚江寒哼了一聲,他如今已經懶得做口舌之爭了,喝道:“八重劍匣解”
頃刻間八重劍匣之中,飛出千百把長劍
這些長劍大多都是虛影,唯獨有一柄劍乃是實體
八重劍匣第一劍
藍霧
淡藍色的霧氣,繞著那綢緞繞轉兩圈兒,發出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似乎這綢緞也是金屬製成一般。
“整整比我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