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具體內容,但對這我可並不關心。等他走遠,我便站起了身子,邁開腳步開始在社群裡晃悠了起來。這社群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前後大約有四十幾幢樓房。有些樓房邊的路上也停著車子,不過大多都是些桑塔納,奧拓,捷達,奇瑞QQ之類的便宜貨。逛了沒多久就讓我失去了興致。於是便回到了我媽樓下,縮在花壇邊,忍受著蚊蠅侵襲的同時繼續等待著。
功夫不負有心人,當手表上的時間走到了晚上十點正的時候。一輛車身寬大的豐田越野車開進社群,停在了我媽的樓下。越野車的車燈在我眼前一閃而過,但就是這一刻的閃爍使我清楚地看到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人正是兩個月沒見面的我媽。見此我趕緊躲進了花壇,在花草灌木的掩護下一邊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數碼相機一邊等她從車上下來。但等車子停下,車燈熄滅以後裡面並沒有什麼動靜。我媽和那開車的人也沒從車上下來。由於我現在躲藏的位置正對著越野車的側面,而那邊的車窗上又貼有車膜,所以我根本就看不見兩人在車裡幹什麼。這種情況的出現讓我急得是抓耳撓腮,連連腹誹。與此同時內心深處更是對齊斌昨晚的所說之話確信了幾分。
沒過多久,正緊緊凝視著越野車的我忽然發覺這車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