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類的。
在我看來,一個人如果在感情方面過度的坦誠直率,那就等於這人是個非常自私的傢伙。這樣的人,不會輕易地對別人投入真摯的愛情。「我愛你。」
這三個在大多數人看來能很容易對自己喜歡的伴侶吐露的字換成他們,是絕不會隨便說出口的。十分可惜,範金燕與我恰恰都是那樣的人。更何況她比我成熟,而且現實。年齡跟閱歷上的差距更是註定了我跟她的關係不會變成什麼美好童話裡的浪漫故事。漸漸地,我倆的見面次數從原來的一星期一次逐漸的改變成半月一次,甚至一個月才見一面。
見了面,我跟她也沒了從前那種水|乳交融,如沐春風的快樂情緒。總是本能地脫去各自束縛在身上的衣物,然後直奔主題,發洩;毫不猶豫的發洩性慾。Zuo愛?不對,我倆也許從頭到尾都沒有產生過真正的愛情。只是各種機緣巧合下,兩個世俗男女所上演的一出廉價激|情戲罷了。Zuo愛,是對那些真心相愛的男女所講的。我和她,只能稱之為性茭。
「我們只是兩條平行線,怎麼可能相交在一起?除非——」
心中默唸此語的我捏著手機,背靠公交指示牌的金屬支架。腦海裡,浮現出距今最近,也是最後一次和她見面時的場景————﹡﹡﹡﹡﹡﹡﹡﹡﹡﹡﹡﹡﹡﹡﹡﹡﹡﹡﹡﹡﹡﹡﹡﹡夜色斑斕的城市和房間裡明快的地板與牆面形成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潔白無暇的牆面在吊燈的照耀下顯得晶瑩剔透;同樣,散射出淡淡金色的綢質窗簾正隨著微風輕搖浮擺。棕櫚色調,但有一點偏淡的橡木地板上灑落著男女的衣服。
「你這小色鬼——壞死了——不要這樣——不——噢——我——」
正躺在自家臥室內鬆軟大床上的範金燕裸著嬌軀,被我的手指撥弄的快感如浪潮洶湧澎湃,從胸口衍生到四肢百骸,渾身燥熱無比,聲音更是有些甜香糯膩地嬌柔媚氣。
我的一隻手不停的捻著她已經凸立的飽滿|乳頭,另一隻手在其被濃密蔭毛遮蔽下的陰滬上揉搓著,指尖不時的搔弄著她那兒周遭的嫩肉。沒一會兒,她的嬌臉就變的滾燙,呼吸急促。很明顯,被點燃的情慾已在其心中熊熊燃燒。
隨著我的手指逐漸伸入,她身心俱酥,因充血而更顯飽滿的陰Di在指間的不斷擠壓下使她如遭電擊,嬌軀大幅度的搖擺起伏,淫液也從蜜|穴深處噴湧而出,她發出了蕩人魂魄的浪叫。我更是舉著堅硬如鐵的蔭莖在她性感的蜜|穴邊磨蹭幾下,悶哼了一聲,便一舉摜入那已相當潮溼的蔭道里。
一股強大的擠壓感從Gui頭處傳來,我不禁發出了呻吟聲。她則在我猛烈的撞擊下把頭後仰,如瀑的長髮披散著,腰肢輕輕扭晃,嬌美的身軀逢迎著,種種滋味在我倆的心頭紛至沓來,競相延展。酥麻,伴隨著痠痛。
我插送的速度或快或慢,力道或重或輕。抽插間,蔭莖都帶出大量的Yin水和陰滬裡泛著鮮紅色的嫩肉。
她漸漸迷失在這沉重的快感中,雙眸朦朧,浪態百出,陰滬抽搐著,裹著我粗熱的蔭莖更加的暴漲。於是,我逐漸的加快節奏和力度,並在幾十下衝擊之後噴薄出大片的陽精,洩在了她的蔭道深處。然後俯下身,臉匍伏在那深深的|乳溝間,入鼻處盡是一股濃烈的|乳香,夾雜著我們的汗液與性茭時所產生的氣味。這氣味讓我那顆躁動的心頓時便歸於寧靜。
許久之後————「阿軍,我們以後還是不要這樣了。」
螓首斜靠在我的胸間,髮絲散亂的範金燕突然言語平緩地說出了這番話。
我的身子一僵,心裡也掠過一絲細微地感傷。不過我還是掩飾著自己的心思,捋著她長而柔順地髮絲微笑道:「好吧!也快兩年了,謝謝你給我帶來這麼多快樂。說實話,我也一直認為我們總是這樣不是什麼辦法。畢竟,你有家庭,還要忙著工作。」
「你真這麼想?」
她抬起頭,望著我的目光裡充滿著驚訝。
我伸手攬住她的藕臂,隨後親吻了一下她的前額「別以為我還小,不懂事。咱們的關係到現在是個什麼樣你心裡很清楚。再下去,你累,我也累。不如就此淡然收場,未嘗不是件好事。至少,大家依然可以做朋友,在我心裡,你也仍是我的阿姨。」
「唉!」
她微嘆了口氣,把頭埋進我的胸膛「你能這麼想真是太好了。我也不騙你,現在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根本就無法全情投入。你覺得我自私也好,淫蕩也好,都沒關係。為了生活,為了孩子,我每天幾乎要與不同的男人周旋。有錢的、沒錢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