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我的小仙女,有時我覺得自己雖然尊為皇帝,但是卻配不上你,雪兒,我能配得上你嘛?”
“司宸墨!”雪漓狠狠捶打他的胸膛,“你再說此類話,我真的生氣了!”
司宸墨抱緊了她,喃喃道,“我再也不說了!不說了!”
看慣了強勢睿智的他,雪漓被這樣的他攪得心隱隱作疼,她撫著他冰涼的脖子嬌嗔,“傻瓜,傻妞不配傻瓜配誰啊!?”
司宸墨被她逗得大笑,“傻妞,有你,我再累再苦也絲毫沒有感覺了!”
“你累嗎?我幫你按按吧!你趴下!”從前在將軍府的時候便有郎中給殷雪翼推拿,因為殷雪翼常上戰場,身上傷較多,一道陰雨天便疼,雪漓常常在旁邊看,想著有一天學會了便給翼哥哥按,沒想到,真正派上用場的時候卻是給司宸墨按了。
司宸墨依言趴在榻上,雪漓輕輕給他除去上衣,他光潔結實的背便露在燭光下,肩頭赫然一個孔狀傷疤,那是她上次誤會他時用剪刀扎的。
再看他身上,手臂亦滿是刀疤,有他兒時自虐留下的,也有為她放血做藥引留下的,她看得心酸,趕緊在他背上|穴道按起來,按著按著,眼淚卻噗噗直落,大顆大顆滴在他背上。
他既驚且慌,起身抱著她詢問,“怎麼了,雪兒?好好的怎麼哭了?”
雪漓把頭埋進他胸口,“宸,我好難過!看著你這些疤痕我好難過,很多都是因為我,宸,我……我……”她一口氣堵得說不出話來。
“是不是看起來很嚇人?那就別看了!”他欲把衣服穿上。
“不!”雪漓擋住他拿衣服的手,久久凝視著他的眼睛,而後輕輕地吮吸他肩上的傷痕。
溫暖溼潤的包容讓他倒吸一口涼氣,腹內一緊,不由抱緊了雪漓溫軟的嬌軀,間或牙齒的輕觸更使他慾望難耐,他將雪漓抱至他跨上輕磨,口中含住雪漓耳垂,“小妖精,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雪漓仰頭嫵媚一笑,眼眉間流動的風采如桃花盛開,司宸墨的呼吸在她絕色的誘惑下逐漸紊亂,喘息著低罵一聲“妖精”,便低頭噙住她粉嫩的唇瓣,一夜綺色漸漸瀰漫開來……
第二日,雪漓在太和宮睡到早朝結束,司宸墨回來的時候她依然在酣睡。司宸墨玩心忽起,捏住她鼻子不讓她呼吸,雪漓皺了皺鼻子,掙脫他的手,翻身繼續睡,司宸墨一笑,再次捏住,如此幾番,雪漓終於被他弄醒,滿面潮紅,含嬌帶羞。
司宸墨心中一動,俯身吻住她,直到二人均喘息不已,司宸墨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小妖精,一大早便引誘我,今天可不給你了!”
雪漓大羞,爭辯道,“我哪有引誘……”
司宸墨掀開被子抱她起來,“走,我們去看看瞿若,也不知風一天給她治好沒有,若從此不能說話,朕如何向西南王交代。”
雪漓梳洗完畢,便朝司宸墨仰起臉。司宸墨一愣,旋即明白她的意思,微微一笑,拿起妝臺上的紫毫筆細細給她勾了半月妝。
雪漓撅著嘴嬌嗔,“一點也不自覺!誰說過給我畫一輩子半月妝?”
司宸墨將臉湊過去,“是我的錯,我願意接受懲罰,罰我吧!”眸中卻是一抹壞笑。
雪漓明白了他的意思,轉過臉不理他,“還是皇帝呢!就沒一刻是正經的!”
司宸墨便摟住她狠狠一親,“你捨不得懲罰,那我就懲罰自己了!若你覺得不甘,便罰回來!”
“你真是天下之大無賴!”雪漓輕輕捶打著他,滿面羞紅。
司宸墨哈哈大笑,將她抱起,“過來用膳,都快午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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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宸墨和雪漓趕到瞿若宮中時,風一天已經守在那裡。
“風哥哥!”雪漓跳上前一拍風一天的肩膀,眸中滿是促狹的笑,“來的可真早!”
風一天如何不明白她取笑之意,見司宸墨站在她身後便邪邪一笑,回道,“娘娘來得真晚,想必睡得太晚,起懶床了吧?”
雪漓臉一紅,回眸死瞪了司宸墨一眼,而他居然還笑得很得意。
“若兒怎麼樣了?”雪漓紅著臉轉換話題。
風一天看了看榻上依然沉睡的瞿若,“受驚不小,晚上一直做噩夢,身上的外傷宮女已經給她敷藥,只這杯毒啞一事……”
“此事如何?”雪漓擔心地問。瞿若可是她首肯來京的,若真有什麼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