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哥哥見不到你也會擔心嗎?”殷雪翼稍稍有些悶氣,不過,這不怪她,是他自已愚蠢,把她送進宮的。
雪漓被他的話怔住,猛然發現自已裸身躺在翼哥哥懷裡,臉登時通紅。
殷雪翼覺察出她的窘迫,笑道,“小傻瓜,害什麼羞,從小你不都這樣嗎?受了傷翼哥哥不給你治誰給你治?放心吧,翼哥哥投動你,翼哥哥不是畜生,乖,跟翼哥哥回楚州,這一回,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此去楚州,雪漓傷重體虛,完全無法動彈,殷雪翼一路悉心照顧,自不在話下。
且說風一天和瞿棒出宮尋找瞿若,人侮茫茫,完全沒有頭緒。二人一路打聽,並拿了畫像沿途詢問,都沒有結果。
最後,瞿真認為,她極有可能回了蜀州,於是,二人便沿西南方向而下。
殊不知,這瞿若並未走遠,先是在玉京城內仿徨,然後發現風一天和哥哥追蹤而來,便扮成了小叫花一路悄悄跟隨。
風一天二人一門心思認為瞿若比他們先走一步,定在前方,而忽略了後方。
瞿若原本就想過回家,回到父王身邊去,見他們二人也是往這個方向走,更加堅定了這個信念,一路跟在他們後面。
這日,來到一個小鎮,遠遠地見他們進了一家店打尖,自已則站在牆邊,遙望風一天絕世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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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由,沒有原因,她就是為他著迷,就是願意這樣遠遠的凝望他到痴迷。只是,她沒有勇氣再出現在風一天面前,一個殘疾的她怎麼配得上他的絕世風姿?
正出神間,她眼前一黑,似被個什麼東西罩住,整個人便被扛了起來,她苦於無法說話,明明風一天和哥哥就在附近,她也喊不出聲來。
也不知扛到了什麼地方,此人將她放下,掀去罩住她的東西,卻是一個大麻袋,讓她驚恐不已的是眼前站著的這個人,居然是被貶出宮的前貴妃娘娘紫畫。
此人的陰險毒辣她是知道的,第一反應便是嚇得拔腿就跑,可她立刻被拽了回去。
“想跑?雖然我被廢了武功,但是對付你一個小小的啞巴還是沒問題的。”紫畫揪住她的頭髮說。
瞿若吃痛,捂住頭,不知道她要抓自已幹什麼。
“小啞巴,我跟蹤你很久了,我不會為難你,只要你乖乖地聽話,乖乖跟我走。”紫畫從懷中摸出一顆藥丸塞進她嘴裡,“為了防止你逃跑,還是給你吃下這顆毒藥吧,到了地方我就把解藥給你,若有異心,你就等著毒發身亡。”
瞿若無奈,只得跟著她。沒想到紫畫也迅速化裝成乞丐的樣子,對她說,“還是繼續打扮成小叫花比較保險,跟我走吧!”
她扣住瞿若脈搏,兩人來到河邊,租了一條船,紫畫便說要去楚州。
瞿若趁她不注意,取下頭上簪子,在碼頭的石板上刻了一個標記——風一天能看懂的標記,上次風一天就是憑著這個標記找到她的,這一次還有那麼幸運嗎?早知如此,她在見到風一天的時候主動跟他會和該多好!事到如今,還是仰仗他來救自已。想著淚水便盈了上來。
紫畫看著她,浮起嘲諷的笑,“哭什麼?想起我風大哥了?呵,小丫頭情竇初開,可惜我風大哥不理你!”
瞿若無法說話,否則定還嘴,像她這樣的蛇蠍女人更加沒人喜歡,還不是皇上的棄妃!索性轉過臉看著波光粼粼的河水。
楚州和蜀州一個在東南,一個在西南,完全是不同的方向,雖然供一個碼頭,但是風一天認為陸路比水路快,所以竟然與瞿若錯過了……
這一路尋來,他心中十分憂急,擔心那個小丫頭一人上路會有風險,於是也細細思量,那個小丫頭的一顰一笑開始頻繁在腦子裡重放,刁鑽古怪的,活撥可愛的,有時想著想著便出了神。
他還記得當初把瞿若抓來當人質時的點點滴滴,他一個瀟灑走天下的月神教大少主竟然常常被她搞得手足無措,真不知道是誰綁了誰。
初把瞿若綁來的時候,瞿若便絕食抗議。對於不服從他的人,他通常是一劍解決,可面對這樣一個重不得輕不得的丫頭該怎麼辦呢?而且她還是西南王的女兒,要完璧歸趙的,若真出了事,可是會壞皇上的大事。
威逼利誘都用過了,瞿若還是不肯吃飯,最後沒有辦法,只有哄她吃,差不多是求她吃了。哄女人?這對他風一天來說可是破天荒頭一次了,可這機靈的丫頭居然看準了他不會把她怎麼樣,越是哄她越翹起了嘴巴。
風一天只差把飯從她嘴裡灌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