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通報司宸墨,片刻便聽見司宸墨驚喜的聲音由內而來,“你怎麼來了!?”
“你一路留下那麼多緊急記號,誰敢不來?你是皇上啊!”他答道。
“情況怎麼樣?”這句話卻是兩人同時問的。一個是問的瞿若的下落,一個是問楚州之行的結果。
司宸墨拿出一張紙條,“你看看,信鴿送來的。”
風一天接過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宮內一切平安,要司宸墨早早帶藥回去,還提到御醫提示,解藥在斷腸崖一帶最多。落款是曹子瑜。
風一天凝視著紙條道,“宸墨,難道你沒發現這信有異嗎?”
“我發現了啊!所以才拿給你!這顯然不是曹子瑜寫的,按我們信鴿傳遞訊息的規矩,曹子瑜給我的信定是折成九折,這封信很明顯是偽造的,儘管字跡模仿得很像。”司宸墨指著紙條道,“我們的鴿子顯然己不再安全,不知曹子瑜給我的信裡說了什麼,不過我還是準備去斷腸崖試試,所以才召集教眾。”
風一天大驚,“原來你都還不知道?”
“知道什麼?”司宸墨果然是不知道。
風一天將雪漓所受遭遇,另外還有攜帶小皇子出逃的秋月之死講給司宸墨聽,司宸墨的臉色立刻變得猶如死灰,抬腳便往外衝,風一天將他緊緊箍住,“你去哪裡?”
“我要去找他們娘倆,你放開我! ”司宸墨的情緒完全不受控制,甩開風一天的手。
風一天不依不饒去阻攔,兩人便打了起來。直到驚動了教眾,上前將惡人隔開。
“有點理智好不好?你這樣無頭蒼蠅似的,去哪裡找?”風一天推開他直吼。
“那你說怎麼辦?”司哀墨的腦子亂成了一團麻。
風一天便皺著眉分析,“你看這紙條明顯是騙你來楚州斷腸崖,那麼斷腸崖肯定有埋伏,是誰有這個本事來楚州埋伏呢?那麼也就可以知道是誰造的假信。”
“廢話,當然是般雪翼。”司宸墨不耐煩地答道。
“對啊!這信又說宮中一切平安,那麼就證明他事實上知道宮中出事,知道漓兒出事,換言之很有可能知道漓兒的下落,所以才這麼說以穩住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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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宸墨恍然,“這麼說,漓兒很有可能在他手上?我們今晚去夜探東南王府怎麼樣?”
“就是這話!”風一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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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殷雪翼帶著雪漓一路南下,雪漓的傷勢在途中便己漸漸好轉,至王府時便基本痊癒。雖然很想出走,但殷雪翼看管甚嚴,她毫無辦法。
在他們回到東南王府不久,殷雪翼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紫畫。
殷雪翼知道她是司宸墨的皇貴妃,對於她的到來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不知貴妃娘娘光臨楚州有何貴幹?”表面上,他很般勤地招待。
“我己經不是貴妃了!”紫畫冷著臉糾正。
“哦?”殷雪翼若有所思,想起她被廢一事。
“我不喜歡拐彎抹角,今天來是和王爺談合作一事的。”紫畫開門見山地說。
“合作?”殷雪翼微微一笑,“我們之間有什麼可合作的?”
“我知道王爺要什麼。紫畫一小女子,自然不能帶兵打仗,但是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紫畫或許知道一些王爺想知道的事。”紫畫道。
殷雪翼探究地看著她,“哦?那請問你又能從中得到什麼呢?”
“人!”紫畫眸中升起一抹哀婉,“我只要人。王爺若成大事,把紫畫想要的人給我,而王爺也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人,不是嗎?”
殷雪翼明白了,淡淡一笑,“原來是一痴情女子!本王一生最佩服重情重義的人,好!好!”
紫畫亦笑道,“初來王府,紫畫豈能空手而來,所以還帶來一份見面禮,希望對王爺有用!”
她拍了拍手,王府的下人便將瞿若帶了進來。
“這位是……?”殷雪翼詢問。
“她是西南王的郡主,王爺自己看著辦,若娶為王妃,西南王豈有不幫自己女婿之理?若王爺不願娶她,也可作為人質要挾西南王。
“可是,本王聽說西南王己經將兵權上交了呀?”殷雪翼問道。
紫畫則嘲諷地一笑,“王爺就別試探紫畫的腦子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王爺你應該更清楚吧。”
殷雪翼大笑,“好!成交!這皇帝不把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