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你,你還要看星星幹什麼?”
窺見了她眼中的失望,他抱起她放在膝頭,拉開自己的衣襟,“傻妞,你有沒有發現,我胸口的是上弦月,你眉間的是下弦月,組合起來就會是一輪圓月,從此以後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離……”
永遠不分離,多麼美好的未來,雪漓忘卻了一切,側臉貼著他胸口,“宸哥哥,這半月妝我要你來給我畫。”
“好!”他憐惜地撫摸她柔順的發,“一輩子給你畫半月妝!”
“宸哥哥,我好累,可不可以再讓我睡會兒?”雪漓其實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是不敢提出來,因為風一天不在,如何能讓太醫來見這個陌生的皇上?
司宸墨見她臉色有些發白,“怎麼了?不舒服嗎?”
雪漓搖搖頭,“沒有,只是累了,你抱我去睡會兒。”
司宸墨只是探了探她的額頭,並沒發現異常,便將她放置床上,蓋上被子,“嗯,先休息,可能累著了,待會兒叫你起來用早膳。”
雪漓點點頭,便合上沉重的眼皮,昏昏沉沉,不適仍在體內竄動……
“皇上,風先生回來了!”靳公公在外回稟。
“快請!”司宸墨急令,再不回來,他無法出去見人。
風一天一襲玄色斗篷,翩然而至,見到司宸墨的瞬間看傻了眼。
司窟墨被他的眼光盯得不自在,“看什麼看?沒見過啊!”
“你居然就這樣子見人了?你不想活命了?”風一天急忙掩上門。
“這不等你回來嗎?你去哪裡逍遙了?我差點沒命了!”他怒視著風一天。
其實風一天己經從曹子瑜口中知道了近期發生的事,當下點頭道,“子瑜這次雖然衝動,但是以太醫院太醫的醫術,不可能你的傷口多日不止血。”
“我也這麼想,所以一直等著你回來!”司宸墨從櫃子裡拿出多日前雪漓給他取下的紗布,上面還沾了太醫們用的藥。
“我看看!”風一天接過紗布,細細辨別,並放在鼻端細聞,稍後頷首,“果然不出所料,這藥有問題,有人不希望你傷愈啊!這藥裡還加了一種藥,活血的,只會使你的血越流越多!幸好你的漓妃此次膽識過人,救了你一命。”
司宸墨微微沉吟,“會是誰呢?”
風一天微笑,“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出來,但是隻可能是女人!你少去犯桃花吧!”
“去!”司宸墨瞪了他一眼,“說不定是那個老女人也難說!你這次查到什麼?”
“查到的很多!去書房說吧!”風一天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雪漓。
“嗯!”司宸墨也估計到了與誰有關。
風一天重新幫他把人皮面具做好,兩人便去了書房。
“這一次去了兩個封地,兩個藩王都見到了,西南王沒什麼問題,但是東南王就……”風一天猶豫不說。
“鳴鳳釵提到了嗎?真的跟我最初猜的一樣?”司宸墨雙眉緊皺。
“是,一樣!皇上英明神武啊!”風一天一半戲謔,一半認真。
“我在跟你說正經的,你開玩笑!現在局勢不妙,丞相恨死我,母后處處防著我,我再不翻身做我自己,我要瘋了,還有那個殷雪翼,時時有造反的準備,他最近動向怎麼樣?”
風一天點頭,“我沒開玩笑,就是想跟你說這個,殷雪翼在邊疆不老實,而且……”他湊近司宸墨耳邊低語。
“怎麼會這樣!”司宸墨大驚。
“我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一著!”風一天微笑,“當初我讓你先下手,你不肯,如今晚了。”
司宸墨不屑地搖頭,“我寧可死得頂天立地,也不會卑微至此,總是用女人做籌碼!不,我再也不會讓我的雪兒受傷害!而且她己經有了我的孩子!”他說到這裡,他雙唇微彎,勾起自豪的弧度。
“真的嗎?”風一天大喜,“那我不是要當舅舅了!?”
“是大伯!你那麼聰明的人也有笨的時候!”司宸墨含笑斥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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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一天尷尬地一笑,“對,對,是大伯,大伯,我高興糊塗了!主要是沒經歷過這種事啊。”
兩個男人相視大笑,沉浸在新生命即將降臨的資訊裡。他們在這個世界上都太孤獨了,生命裡皆是不堪回首的過往,只有這樣的好訊息,才讓他們看見希望……
“宸墨,我以你為傲!”風一天忽然由衷地說,眼眸裡竟然有亮晶晶的東西在滾動。
司宸墨奇怪地看著他,“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