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色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他立時覺得口乾舌燥,心內火苗竄起,當下便重重壓在她身上,瘋狂撕去她的衣物。
睡夢中的雪漓被驚醒,見自己幾近裸身被殷雪翼壓在身下,大驚失色,拼命推著他打著他,一邊疾呼,“放開我!救命啊!放開我!”
殷雪翼心智混亂,一意只想證明自己並非無能,撕去雪漓所有遮蓋物,連龍袍都沒脫,只急切地扯掉自己褲袋,擠向雪漓腿間。
雪漓幾近絕望,嗚咽著,“救命啊!救我!宸,快來救我!”
又是宸……
“啊——”殷雪翼一聲嘶吼,迅速提上褲子,掩藏自己依然無法挺立的部位,黑暗中倉皇衝出太和宮……
“來人!傳御醫來!”御書房內,他大動肝火。
御醫顫巍巍而來,殷雪翼卻忽然無法啟齒,他乃皇帝,乃九五之尊,卻無法做到一個男人該做的事!不!他說不出口!
或許微絡說的對,是近期太勞累,連月征戰,新朝建立,哪一件不是勞心勞力的事?
他搖搖頭,對太醫道,“沒事,朕近來甚覺勞累,開個方子,補氣補腎的!”
“是!”太醫擦了擦額頭的汗滴。
一切又歸於平靜。
而太和宮的雪漓,流著淚,用被子裹住自己,仍然在方才的恐懼中顫抖,依然在回想這個名字——宸……
兩次,都在最關鍵的時候情不自禁喚出的名字……
宸,你到底是誰?你究竟在哪裡?
宸,宸,一遍一遍的念著,一點一點的疼痛在心裡復甦……
原來,疼痛的感覺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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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往事一片空白的她也終於會有疼痛的感覺,既如此,為何不讓她想起從前的事?宸,宸,她抱著頭拼命去搜尋與之有關的記憶,可是,卻是什麼想不起,除了痛……
262江南某個煙雨迷離的小鎮。
夜雨茫茫,潤物無聲。
一白衣男子佇立柳堤,十指如玉,輕橫玉笛,哀婉的笛聲再柳條間糾纏。
零汀水岸,風,拂動翠柳萬絛,白衣飄飄,卻揮不去髮絲上茸茸水珠。
江心月色,粼粼水光,是誰傾國傾城的容顏?笛聲婉約,目光如水,又是記憶中誰的荷風衣襬?
楊柳,曉風,殘月。煙鎖清江,水間似有人在嗚咽:宸……宸……
是在喚他嗎?不!不可能!胸中劇痛,笛聲愈加悲涼。
身後悄然出現一玄色身影,清幽的笛聲亦因那一聲長嘆而止。
“你來幹什麼?”放下玉笛,漠然。
“聽子瑜說今日你的腿大好,功力也完全恢復,竟可以御葉而行了?”玄衣人和聲細問。
白衣人一言不發,玉笛輕揚,驚起滿樹柳條肆意亂舞。
飛身,旋轉,踏上碧柳綠枝,白影掠過,竟立在一根柳條上,凌空飛行。月色如梭,白影如夢,笛聲又起,柳條上的白衣男子氣定神閒,宛若天人。
玄衣男子微一皺眉,亦飛身而上,踢掉他腳下的柳條,一掌打在他背心。
失去借力點,白衣男子幾次空翻,著地。“風一天!你瘋了!”他愕然。
玄衣男子便是風一天。只見他再度揮掌而上,將他席捲於自己掌風之下。
白衣男子起初只是躲閃,後見他掌風凌厲,實在躲不過去便開始還擊。
誰知風一天竟似和仇人拼命一般,招招盡是狠招,似欲置他於死地。
他心中顧忌,不敢下重手,卻屢屢被風一天擊中,最後一擊在胸口,竟吐出一口血來。
“風一天,住手!再打我就不客氣了!”他擦去唇角的血漬,雪白前襟亦灑了血滴。
風一天卻只是冷笑,“司宸墨!別說比如今不是皇帝,就算你是皇帝的時候,我要打你,你也不能把我怎樣!今天我偏要打你!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打醒你!”
說完再度與他打成一團,周圍漸漸多了前來尋他們之人,再一旁勸解,可二人哪裡聽得進去,司宸墨見他不肯罷休,便也不再相讓,二人打了上百回合,司宸墨終不是風一天對手,被風一天扭住胳膊,按到在地。
“風大哥!你這是幹什麼?”瞿若急道。
風一天恨聲道,“我看這個傢伙的毒根本就不在腿上,在腦子裡!我今天要打醒他,要把他腦子裡的毒去掉!”
“瘋子!”司宸墨原本心中就鬱悶,如今受制於風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