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笑天道:“我們在北京城認識的。”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問道:“我聽說你們素女宮裡不都是女子嗎,怎麼會留一個男人在門中?”
聽笑天問起這個,鄭靈鳳陷入了沉思之中,半晌,才道:“任何事情總會有例外的,不是嗎?這些你還是去問我們的上代宮主吧,她會替你解釋清楚的。”
笑天道:“上代宮主?為什麼要去問上代宮主?你們素女宮什麼時候換宮主了?”
鄭靈鳳望了笑天一眼,道:“我如果把這些都告訴你的話,那你可能會被捲入這場是非之中,你不會後悔嗎?”
笑天笑道:“既然你早已有想告訴我的意思,何必再拐彎抹角呢?”
鄭靈鳳臉上一紅,道:“沒想到公子連這個都能看得出來,但此事說來話長,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
笑天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和你去素女宮一趟,此刻元宵應該還在宮中吧?”
鄭靈鳳道:“在宮中那是一定的,只是他恐怕沒有自由了。”
笑天忙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還是詳細地說說吧!”
於是鄭靈鳳便把素女宮中的變動詳細地說了出來。原來素女宮的上代宮主元秋月生性淡薄,不喜名利,便把門中的事務交於她的師妹紀敏來主持,而她自己則專心於修煉,不再理會門中之事。紀敏對自己師姐那種清靜無為的性格,早已不滿多日,如今大權在握,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她不知用什麼方法,竟把素女宮中的梅、蘭、竹、菊四大長老都替換成了自己的心腹,而此時的元秋月卻毫不知情。終於,一年一度的長老會召開了,元秋月在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被轟下了臺,而紀敏卻名正言順地成了素女宮的宮主。這時,元宵也收到了宮主的急詔(這封詔書是紀敏自己偽造的),卻沒想到回去之後,竟被同門關押了起來。恐怕他到現在也是被矇在鼓裡,一點也不知情呢!
笑天聽到這裡,忽然想到元宵竟與素女宮上代宮主同姓,難道他們有什麼關係?於是他對鄭靈鳳道:“元宵與你們上代宮主恐怕有著某種關係吧?”
鄭靈鳳緩緩地道:“還是被你看出來了,現在你也應該明白我們素女宮為什麼會有元宵的存在了吧,只因為他是上代宮主的私生子,從小就在素女宮中長大。”
笑天望著遠方,喃喃地道:“不想元宵竟也是個可憐人,為什麼世界上不快樂的人那麼多呢?”忽又語氣一轉,面上帶著微笑,轉頭對鄭靈鳳道:“其實使人悲苦的並不是外界的事物,而是深藏於體內的那顆憊懶之心,只要能放開自己的心靈,不受外界事物的約束,那麼快樂就在自己的身邊,你說對嗎?”
鄭靈鳳吃驚地望著笑天,似乎不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半晌,她才慢聲道:“你說的話總是那麼讓人猜不透,一會兒像是個不經世事的孩子,一會兒又像是個飽嘗滄桑的老人,真不明白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笑天哈哈一笑,道:“如果說的話都被別人猜到,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就像大哥說的一樣,只有率性而為的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即使我不是什麼英雄,但我也要活出自己多彩的人生。”
鄭靈鳳也似被笑天的樂觀所感染,竟也開心地笑了起來。笑天看著她的樣子,打趣道:“原來只會嘆氣的苦瓜臉也懂得笑的,你說有不有趣?”
鄭靈鳳竟也開玩笑地道:“‘大名鼎鼎’的袁笑天竟和我這個淫褻女子走在了一起,難道不怕別人說,你是被我‘迷魂娘子’給迷住了嗎?”
笑天沒有理會她的話,一揮衣袖,臉上裝出溫文爾雅的樣子,道:“你要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懺悔你的罪惡,也唯有如此才能挽救你的性命,哈哈……”原來他是學著端木曉雲在觀陽臺上所說的話,,只是說著說著,竟忍不住自己先笑了起來。
鄭靈鳳一聽,也笑得花枝亂顫,兩人就這樣一路笑鬧著趕到了素女宮總舵的所在地——蓬萊仙
境。
一片片楓葉在寂靜的山道上孤獨的飛舞著,伴著那淡如煙,薄如暮的雲霧,在秋初的早晨形成了一種神秘而柔和的美。陽光穿過了那滿山的楓樹,透過了如真似幻的煙霞,照在山道上,斑斑點點的光紋也似變得那麼多彩而富有詩意。這是用任何的詞語都無法歌唱出的絕戀,這是用任何的筆墨都描繪不出的圖畫。
笑天呆呆地望著這裡的景色,良久沒有說一句話。也許是鄭靈鳳見慣了這種仙境般的景色,竟不似笑天那般的著迷,只是淡淡地道:“這座山叫隱仙山,傳聞女媧娘娘當時曾在這裡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