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一個不聽話的三側福晉要來何用,皇帝想到這裡,拿起筷子直接戳在一個揚州獅子頭上,“揚州獅子頭味道很好,你可以嚐嚐。”
“為什麼不殺我們,我們不是亂黨嗎?”在霍青桐心裡掙扎了一會之後,她終於忍不住問道,“亂黨不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嗎?”
“朕剛才說過了,在朕眼裡,爾等只是紙老虎,要消滅你們連大火都是浪費,燭火就行,你們把自己太當回事兒了?”這個獅子頭非常好吃,皇帝又瞟了一眼霍青桐,“霍姑娘,朕敬你是一代女俠,何必扯上陳家洛,你們姐妹天涯海角哪裡不能去,為什麼要死守在一個沒擔當的男人身邊?”皇帝覺得自己已經非常厚道了,這麼優渥的條件若霍青桐再不接受,那她也可能真的是沒腦子到不得不和陳家洛去作伴的地步了。
果然霍青桐表情變了幾下,突然站起來解下腰間的小刀放在了桌子上,“謝謝你!香香在哪裡?”
“三阿哥在哪裡?”皇帝沒有回答反而反問道,卻讓霍青桐大驚失色,“你想反悔?”
“朕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但你可不能代表紅花會,沒有看到三阿哥之前,霍姑娘,麻煩你就和香香公主暫時住在一起吧,朕這裡不能突然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了一個人,所以委屈你一下當她的宮女,事情就這麼定了。”
看著外面重新恢復清淨,皇帝拿起旁邊的手帕抹抹嘴巴看著善保,卻見他一臉憂色頓時疑惑起來,“善保你怎麼了?”
“皇上,奴才有幾事不明還請皇上明示,”善保猶豫了很久這才問道,“皇上,那個老人真是當年聖祖的……”
“啊,說道韋爵爺,善保朕真的覺得自己運氣不錯,雖然可能不如那位韋爵爺,但也相差不到哪裡去了!”皇帝咧嘴一笑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善保,若明天韋爵爺提出要走,你代朕送送他,他可是個奇人,你和他多聊聊絕對對你有好處。”
善保想了想覺得關於韋小寶的事情明天就能知道,卻心裡又生出了另外一件事情,“奴才不明皇上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陳家洛那個反賊,這次明明就已經把他捉拿歸案為何不盡速斬首以服眾人?讓此人活著,豈不是留著一個隱患?”
“善保,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皇帝覺得自己今天心情非常愉快也樂得和自己看的順眼的人說說自己的佈局,“陳家洛並不是能成大器的人,捉他只為永璋,他這次受到這麼大的折辱必定會一蹶不振,紅花會沒有了陳家洛什麼都不是,朕有何可怕的?對付一群蟲子難道還要朕去嗎?明天去傳朕的命令,就說最近有一批倭寇海賊近日潛入江南,著江南各地查一下,以防倭寇擾民。”皇帝輕描淡寫的把這件事情顛倒黑白,那群可憐的紅花會“忠義人士”轉身就變成了倭寇,善保一愣馬上也就明白了皇帝的用意,點頭應了下來。
看著善保幫自己關上門,皇帝搖搖扇子躺在了床上,陳家洛這個小子該怎麼處置他呢?
第二天一早,皇帝起了個大早就目送韋小寶離開,那個金庸文裡幸運值最高的主角如今已經是風燭殘年,早就已經老邁不堪,卻依舊精神矍鑠、言辭幽默,在他聽到皇帝不會親自送他回去而是讓善保送的時候,那個老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善保兩眼倒顯得非常高興,“看著你,倒覺得有幾分當年的我的味道。”這話一出讓善保有些受寵若驚,“爵爺這話怎麼說?”
“當年我也是御前侍衛,回想起來還真是頗有意思,”韋小寶從表面上看竟然一點都沒有百歲老人的樣子,對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善保繪聲繪色的說起了當年的故事,那故事驚險絕倫聽的善保一愣一愣的,只是在聽到最後的時候,他表情一凌正色對著韋小寶說道,“恕奴才多嘴一句,奴才覺得爵爺你這個太過了。”
“怎麼說?”韋小寶倒是不以為意,反問道,“難道鈕祜祿大人覺得我在義氣之間沒有選皇上那是錯的?”
“不,奴才若是換在當時韋爵爺的立場說不定也會在天地會的師傅和從小一起長的的朋友之間猶豫不決,只是奴才覺得大人何必詐死,皇上如此看重您,以前的種種都能一筆勾銷,為何還要離開?帝王孤獨,聖祖爺不是隻有你一個朋友嘛?”
韋小寶一聽這話竟也是愣了一愣,目中閃過了幾絲迷茫,“是啊,為什麼要離開他呢?只是有些事情是不能不做的,對我而言,他是皇帝是小玄子是我一生一世最好的兄弟,但是在他那裡卻必須是一個皇帝不能有小玄子,所謂的皇帝那就是天子、說出來的話就是金口玉言,當年他是少年天子,我是寵臣,我們可以打可以鬧,但是時間會走,我倆會老,若我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