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一笑重重的拍了一下旁邊的蘇秀才,“若我是將軍,你就當我的師爺,哈哈哈哈。”
蘇秀才陪著笑,“那是自然自然的!”心裡卻對此不屑一顧,就你這個愣頭青還想當將軍?呸!你做夢吧,到時候就是你跪在地上求我了。
所以所有事情的失敗就往往起源於這種窩裡斗的情況,而且一旦有了這個種子就會迅速發芽長大,變成了可怕的變數,而這個皇帝早就預料到了。
“一群人窮怕了,如果在他們面前是個超級有錢人,偏偏還不能動他,人心就會馬上腐化,善保……這就是朕的計策,雖然說惡劣到了極點,但是最簡單最節省人力的,只是老五就會有些危險,若他能在哪裡活蹦亂跳的說不定也是一種本事?”皇帝扇著扇子笑眯眯的指點著江山,“預先取之必先予之,給他們一點甜頭,讓他們覺得日後有好日子可圖,他們就會鬆懈下來,到時候就是我們可以去抓的時候了,只是……那群海盜到底在哪裡呢?”
“其實皇上,不如派人去打聽打聽,那群海盜平日裡就在這附近出沒,怎麼可能會沒有人知道?”善保湊上去重新在皇帝面前的杯子裡斟滿了茶水,“這裡的人可真是奇怪為什麼都不說呢?”
“讓他們怎麼說?”皇帝對這個倒不是很介意,“這裡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若是被那群無惡不作的知道了豈不是要弄得人家家破人亡,這種事情,若沒有真心實意的跑來說就別輕易的派人去問。知道了又如何,朕要的是他們乖乖自己送上門來。”
對於這位爺的所有決定,善保都覺得是英明神武的,自然不會發表什麼反對意見,他看著自己手裡的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皇上,說不定我們早就知道了那群海盜的去處。”
皇帝一臉莫名其妙,自己怎麼可能會知道那群傢伙的所在,難道說善保你什麼時候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那群和尚啊,皇上,那天在普陀山那群和尚不是對皇上您說有個很不錯的去處,開滿了桃花的那個啥島?還說的很確定那邊僻靜又水深好靠船,奴才尋思著那群和尚在普陀寺肯定也是知道點風聲的,不然怎麼會說出那等話來,倒不是奴才拍馬屁,只是皇上您那天在寺裡喉嚨太響了,五阿哥……那一聲皇阿瑪叫的奴才站在門口都聽的清清爽爽的,說不定那群和尚也有人聽到了。”善保覺得這件事情怎麼看越來越像一回事兒,合著那群和尚也會聽壁角?所以說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
皇帝托腮看著眼前的佛茶沉吟了幾秒,一揮扇子正色說道,“那麼,善保不介意和朕在一起去一次普陀山吧?那天沒好好的逛,不如這次去抽個籤如何?”
“皇上有這麼好的興致,奴才自當奉陪,只是……皇上是不是再帶點人?”對於這位爺哪怕他有千萬種的好處,善保依舊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死在提心吊膽這上面,這位爺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兒啊!以前的皇帝出去哪裡有他這樣的?哪怕,善保承認這位爺功夫高深,死自己遠遠不如的,但是,他總有種希望,希望可以保護眼前的這個男人而不是被那個人保護。
“帶上紀曉嵐和劉墉……還有你,就4個可以了。”對上善保那雙眼睛,皇帝的心又瞬間盪漾了一下,他迅速心中一凌左腳重重踢了右腳一下,冷靜啊!年輕人,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做出格的事情的,你難道想毀了旁邊這個人的一輩子嗎?不行這絕對是慾求不滿的象徵,太湖也好西湖也好千島湖畔XXX誰都沒關係,總之自己還真的必須找個女人了。
善保試圖再勸皇帝卻最終被駁回了,不過皇帝只說要帶著自己、劉大人、紀大人去寺廟裡,並沒有說下面不能跟著人,他琢磨了一下急匆匆的走了出去,找上了兆惠。
於是等到皇帝準備乘船去普陀山的時候,看到定海港口那一排的船瞬間表情複雜起來,敢情……這是去拆房子?只是他最終還是沒有好意思駁了大家的好意,只能尷尬的咳嗽了兩下上了其中一艘船,所以說這就是做皇帝的尷尬,你明明希望低調一些,卻永遠都沒有辦法低調。
人生啊……就是這樣的狗血……
當然這只是第一步的狗血而已,因為下面還有更讓他囧的事情在等著這位爺。比如現在他睜大了眼睛看著那敞開的正山門哈周圍那群一臉嚴肅的和尚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善保啊,你看這就沒意思了,如果朕只是一個普通的香客說不定會更有樂子,現在弄的多麼的尷尬!”
只是這一次自己的那個小侍衛並沒有附和他,“皇上,天子最忌白龍魚服,您貴為天子自然應該這樣!”他說的一臉嚴肅竟毫不留情,皇帝也被那個氣勢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