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但真的走的近了,或者你走直接走進那青翠的草叢中,就不會這樣感覺了,很多草葉子像是小鋸齒,稍不注意就會在小腿上劃出一道血痕。
又癢又疼,還有些不知名的毒蟲,特別是一種叫毛毛蟲的,身上的纖毛全是毒。
沾上一會就能起一條長長的腫痕,這汗一流,更是蟄的讓人難受。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陸小鳳這次自己親身勞動,對山寨子生活,倒是有了一個長足的瞭解,再想到自己剛乾一會有有些抗不住,他們可是成年累月的這樣勞動啊。
臨近中午的時候,那地基已經是夯實了,六根粗大的圓木已經沿著拉好的線直接樹了起來。
幾個木匠在那裡用墨斗與摺尺量著地上截好的木樑或桁架。
陸小鳳其實一直挺好奇那木房子是如何蓋好的,現在才多少明符咒空了些。在他們手裡,蓋這估計是最容易的了,跟那搭積木差不了多少。
這些木匠們抽著煙,在用木頭釘釘出來的木桌板上正拿刨子刨著檁條。
一條又一條雪符咒空的刨花不斷跳了出來,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木頭的清香味。
“他哥,以前見你給自己家裡的刨木檁,也沒有見你這麼上心過啊。”
那一邊一個瘦小的寨子民,嘴裡哼著小調,看著那有些近視的鄰居王三炮在那裡刨了一遍又一遍,不由打趣道。
“那是自然,這陸小鳳都能寨子裡的娃這麼多好處。
我又不會其它的表示,就只好在這活上下功夫,這樣心裡才好受點。”王三炮嘿嘿一笑,又伏下頭。
那紫杉人也是幹活的老手,拎起地上刨好的木檁,斜著在挑木頭,腳手架也已經搭好,那鐵釘、木梢子也堆了一地。
看樣子,這些寨子民是想這一二天就準備把這房子建起來。
“茶來了!”一位青年農民挑來兩大木桶開水,水面上飄著一點說是茶葉卻更象樹葉的大茶棒子和一個葫蘆剖成兩半的兩個水瓢。
陸小鳳有些撓頭:你說這寨子民這麼急著蓋房子,是不是準備早讓寨子裡的娃們進來玩呢?
要知道,陸小鳳最初的打算,可是想先讓紫月君住進來的。
陸小鳳在那裡看了看房子,心事忡忡,遠遠的望著那房子,心裡還真不是滋味。
要是知道自己蓋這個房子是給紫月君蓋的,他們會不會直接撂挑子不幹呢?在他們心裡,那紫月君可是個災星啊。
那紫杉人看著陸小鳳向這邊張望,暗自己點頭。
也就放了自己手裡的活,來到陸小鳳身邊,遞了根菸給陸小鳳,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了?有心事?”
“沒。”陸小鳳急忙歪認。
“是為了紫月君那丫頭吧?”紫杉人吧嗒吧嗒抽了二口煙:“你不說大家其實也知道,從早到晚都向紫月君那跑。
這馬上雨季又來了,你蓋房子給紫月君住的事情,大家都猜的八九不離十。”
被紫杉人說出了心事,陸小鳳心裡一哆嗦,目光灼灼望向紫杉人:“那他們……”
“一碼歸一碼。只要這房子不是紫月君讓蓋的。就行,反正就是不想直接與她纏事。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