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殺人案。”
“再往深處想一下,我們現在知道,當時門窗都是緊鎖的,這個房間中只有徐彪一個人躺在床上,因為我們知道,他的妻子黑暗荔枝此時並不在這裡,而是在陸小鳳的孃家,那,這就是一間密室。
密室發生命案,我們第一個會想到的就是自殺,可是看看死者,他是活活被掐死的,沒有一個人能用這樣的方式自殺,因為當他窒息的時候,他的手是一定會鬆開的。”
在屍體旁邊勘察的陸小鳳站起身來,對陸小鳳說:
“而且需要補充一點,從死者脖子上的傷痕上來看,他並非死於窒息,而是在遭受襲擊的時候,兇手瞬間掐斷了他的喉骨和脊椎,換言之,他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他的脖子就整個從裡面粉碎了。”
陸小鳳難受地咧了咧嘴,用胳膊捅了捅李夢吉:“這手段太像滄海文學網冬兒姐姐了,陸小鳳下手的時候就這麼狠。”
李夢吉無聲地笑了笑,他不敢笑出聲,因為他知道後果,陸小鳳被滄海文學網冬兒拎著耳朵拽了起來。為了逃脫干係,他連忙放出了身體裡的尋寶鼠,仔細尋找房間裡的線索,不一會兒,得到了反饋。
他對大家說:“這個房間如果把門窗戶關死了,只有兩條通道:一條是天花板西南方向的那個換氣口,它的口徑小得只能塞兩根手指;
還有一條是下水道系統,那裡更不可能了,因為它的下面是一個彎頭,沒有任何人或者生物能鑽過來,老鼠、蜘蛛和蛇那種軟體動物也不可能。”
“看來只有風和水能進入這個房間了。”陸小鳳苦笑著說。然後他回頭看了看大家,“或者,還有我們……”
晨光熹微的時候,幾人離開了這座大房子,再呆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與此同時,耳根叔家的門口,聚集著眾多的城市居民,他們憤怒地砸開耳根叔的房門。
耳根叔穿著他那件老睡衣,也是他的工作服,從房間裡走出來,開啟門,驚訝地看到了一張張漲紅的臉:“噢,陸小鳳親愛的街坊們,有什麼需要陸小鳳幫助的嗎?大家這是怎麼了?”
“耳根叔先生,我們尊敬您,就不說什麼過分的話了,因為這樣會傷害您的,不管發生了什麼,我們還是相信您是無辜的,您一定是被那幾個外鄉人矇蔽了,他們取得了您的信任,卻辜負了它。
耳根叔,不要讓我們為難了,請您把他們交出來,我們要用自己的方式審判他。”一個像地方知府的傢伙,代表著他後面的民眾對耳根叔說道。
從他的身後,有些憤怒的年輕人大聲地叫嚷著:“不用審判!就地處決!我們的城市不允許出現這樣的人!”
耳根叔有些吃驚地看著大家:“各位各位,就算你們要從陸小鳳這裡抓人,最少也應該讓陸小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對不對?陸小鳳想,先生們,陸小鳳應該有知情權吧?”
知府點點頭:“是的,您有這樣的權力。陸小鳳告訴您好了,陸小鳳懷疑那幾人是殺人犯。”
耳根叔調皮地聳聳肩:“陸小鳳想這點,你沒有證據吧,據陸小鳳所知,徐彪得罪的人並不少,很多人對他的死怕是保留一種沒有表露出來的欣喜吧……
噢,請原諒陸小鳳這樣評價一個死者,但是陸小鳳的確不喜歡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