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女朋友?
有。
程文武頓了頓說:“也是,現在的小夥子誰沒有,落後的只是我們這些人,能說說嗎?”
班長這是我的隱私,我不想告訴你們。韓雨始終堅持一種自己內在的秉性。程文武一聽,好傢伙!來了個懂法律的,在這種地方講起了隱私。這倒是激起了程文武很久不曾出現的戰鬥:好,你的隱私將會被剝的*。安逸和白建太瞭解這個一起生活過兩年多的班副啦,只聽語氣就明白這個新兵將會面臨更大的波浪。他稍微順了順氣靠在椅子上說:“目前班裡基本上就我們幾個人。你也看到了,義務兵就你一個,物稀以為貴嗎。你是文化人這方面肯定比我知道的多,其餘都是職業的、拿工資的。所以呢,有些事情我相信你已經知道,而且我相信你的新兵班長是個人才,而不是個木柴更不是個蠢材。安逸你給他解釋解釋什麼叫隱私。”程文武說。
安逸本不想說話,更不想在一個新兵面前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所謂的隱私就是秘密,只有一個人知道的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件,保密工作要做好,萬一洩露出去就不是隱私,而是“桃色新聞”了。”程文武說:“事先我看過你的檔案,水平還蠻高的,但—是—比起他們兩個還差了一大截。人各有所長,謙虛點、多幹事、少說話。我是班裡的副班長,也就是管理你們生活的。生活嗎?吃、喝、拉、撒、睡佔了人生的3/4,對吧!”
你們給他收拾的床鋪怎麼樣了?程文武見兩個人鑽進了被窩問道。
請領導視察。兩個人同時回答道。
還過得去,你們先認識一下吧,簡單些不能太複雜。
安逸,安逸伸手示意說。
白建,白建坐起來敬了個禮說。他又毫無顧忌問:“誰把你整過來的?”
韓雨聽了有些不解,忙避開了白建的眼神。“他問你是怎樣來這個單位的。”安逸說。韓雨說:“一個當官的,讓我上車我就上了,結果就來到這。”
家哪的?白建問。“江蘇的,”程文武搶先回答說。
你老鄉啊,魚米之鄉——富裕、大地方來的。白建嘖嘖道。
他在家學過拳擊,程文武說。
那感情好啊,希望你的技術會給你帶來好的運氣。
第三章 八一槓(2)
在一座四層的樓房中,一群白衣般素美熱情的天使,比起男兵來相對開放、活潑些。黑夜裡的路燈和樓房內的照明燈輝煌相映,視窗處不時閃現出迷人的身影,亦真亦幻。田雅見分給自己的新兵是一位娃娃樣特別的高興:“你還不到成年人吧。”
你怎麼知道的!班長。含笑一臉吃驚的樣子讓人覺得自己犯了什麼錯誤呢。
猜的。
含笑、人如名,讓人一見傾心。尤其是當她需要幫忙時,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忍心拒絕她的任何要求。她見班長忙了很長時間,天真的臉上翹起了悔意,有些內疚,可又不知該如何插手。
班長、還是我來吧!含笑說 :“你下班了還幫我忙這些,我都有些氣我自己了。”田雅回頭笑了笑,沒有說話。張潔從外面回來了。含笑見進來的是士官忙說:“班長好。”張潔見是班裡新分來的兵,心裡挺高興的,說:“不用和我客氣。”
你忙完了。田雅問道。
完了。張潔說完像失去了重心一樣倒在床上說:“沒有想到今天會有那麼多的病人。”
這才是個開頭,過幾天的病號會更多。田雅說。她知道往年都是這個樣子,新兵的訓練雖然有些苦,但不是真正的訓練,強度也不夠大,往往新兵都是在關懷中變成軍人的。結果,下班後強度的加大以及專業的訓練導致病號的增多。張潔說:“今年就給了一個?”
這一個也是上面特批的,本來我們班就沒有新兵。田雅說。張潔抱怨說:“這不把我們兩個累死不可。”
待會你是不是還要加班?田雅望著張潔問。
加,病號多。
一會你去吃飯,我替你值班。田雅一看就知道這個工作狂又沒去吃飯。
你把飯留好了?張潔知道自己的問題有些幼稚。
沒有 ,不過今天我讓外面的人送了兩份飯。田雅已經整完了含笑的東西,讓含笑睡在她的下鋪。張潔說:“今生我要是男人就好了,只要你個,我就擁有了一切。”田雅笑起來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誘人忘物。
夠酸了啊!不過你今生怕是沒有機會了,咱是有主的人了。田雅說著加了衣服,替張潔值班。臨出門時,她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