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認我這個哥哥嗎?”他說著攙扶起自己的親弟弟,十幾年來,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他,高挺的鼻樑,稜角分明的面龐,凝重的眉宇間勾出一道不符他年齡的憂鬱:“都長這麼大了!”
“教主——”寒蟬似乎一時間很難改口,畢竟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要想恢復到以前,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叫我哥哥吧!”羽塵更正道。
“那個——教——哥——”寒蟬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突出完整的兩個字,都已經十七歲了,可現在看起來就如同一個迷路的娃娃一般兩個臉蛋紅成一片,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羽塵的眉頭在這一刻舒展開來,忍不住低笑出聲:“算了,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我也不逼你了,但是要記住,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聽懂了嗎?”
“屬下遵命!”又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
羽塵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自己多年不見的兄弟,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只能用笑容來掩飾自己酸楚的內心,如今,自己到底還擁有什麼?
暗室中,一個年過半百,頭髮花白的老人面朝著窗戶背倚在一把雕花搖椅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光潔的石臺上燃著半截蠟燭,吱吱的冒著灰白的煙氣,接著這僅有的一點點燭光,可以清楚地看到老人的臉上浮起一絲貪婪詭異的奸笑,手指還不停的敲打著椅子的扶手,看樣子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聽到暗室石門向上開啟的隆隆聲,老人眉間一喜,敲打著搖椅的手也頓時停了下來。
“你來了!”雖然老人頭髮已花白,但聲音確是剛勁有力。
“聽說大護法有事召見在下,所以在下不敢耽擱,一回來馬上就來見您了!”一個一身黑衣打扮得男子從暗影中走出來。
“寒蟬,你怎麼也學會說謊了!”老人譏笑了幾聲。
寒蟬的神色略顯慌張,趕忙答道:“屬下不敢對大護法有任何隱瞞!”
老人又是一陣冷笑:“如果訊息沒有錯的話,你一回來應該是見那個乳臭未乾的教主娃娃那裡了,難道說是我聽錯了嗎?寒蟬,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寒蟬心裡一驚,臉色刷的白成一片,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屬下不敢欺瞞大護法,屬下確實有見過教主,不過那實屬無奈,教主的命令在下不敢違抗,要不然引起教主的疑心,恐怕——”
“嘿嘿”老人冷笑了兩聲,打斷了他的話:“你也知道,背叛我是什麼下場,我也不希望這種蠢事再次發生在你的身上!”
“屬下銘記大護法的教導!”
“好了,這件事暫且放在一邊,我叫你殺那個小子的事,你辦的怎麼樣了?”老人的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
“就在屬下正要拔刀的時候,林子中突然冒出一個女人來壞了我的好事!”
“女人?”老人若有所思地念了一句:“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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