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忍不住再次嘆了口氣,“女人,不都是這麼過來的麼。”
都是這麼過來的?安菁沒吭聲,外頭望月還在叫嚷。
她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去面對一個正在為自己男人生孩子的女人,因為她絕不會去面對這種事情的,除非她是寫好和離書去請姚瑄華簽字。不,不要說是生孩子了,她根本無法想象,自己如何能清醒的知道自己的丈夫就在附近,或者左邊的房間,或者右邊的房間,抱著一個跟自己水火不容的女人,甜言蜜語,顛鸞倒鳳。
如果姚瑄華敢這麼做,她就敢帶一隊人去觀摩現場版,順便請姚瑄華籤和離書。
不,哪怕是休書都行。
她可以為姚瑄華痴心,但也絕不接受姚瑄華對她花心。
不過,從目前情況來看,似乎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雖說她現在懷了四個多月,男人難免會有點需求,可某些過激行為卻無法正常進行,但這並不妨礙其他途徑的運用啊。
恩……用姚瑄華的話說就是——
“你們那個現代華夏二十一世紀中國,還是挺有意思的。”
而她已經無力向姚瑄華解釋了,隨他愛怎麼捏造名字就怎麼捏造吧,反正只要他不嫌十個字的國名繞口就行。
外頭的叫喊聲一聲高過一聲,叫得安菁都開始緊張了起來。
她本來是閒著無聊跑大嫂這裡來磨牙玩的,順便也跟大嫂交流一下八卦心得,比如姚潤華又是如何去佛堂做痴情種子的,三太太是如何為姚潤華操心勞力,一心要張羅個完美的良妾來勾回兒子心的,亦或是姑太太是如何黯然神傷的離開侯府回婆家的。
她們正曬著太陽說得開心,那望月也湊了過來,挺著個圓溜溜的肚子得意洋洋,翻來覆去的暗示自己懷的一定是個兒子,爺有多看重她這肚子。
因為有外人在跟前,周婷玉只能拉下臉來呵斥望月太過失禮,望月根本不放在心上,撇撇嘴扭頭就走。
這一走就走出麻煩來了,因為她嘴撇得太高,以至於妨礙了視線,沒有留意腳邊的路,就那麼扭了一腳。虧得旁邊丫鬟手腳麻利,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瞭望月,不然,這大肚子往地上一摔,妥妥的是一個西瓜自由落體。
不過,雖然沒摔倒,可卻是扭了腰,她本來就快臨產了,這下正好動而來胎氣,有經驗的婆子打量了幾下,就慌忙叫人去準備東西,順便請產婆過來,又去請了姚建華。
而滿心急著要生個兒子的望月,也沒有忘了在這緊要關頭給自己的對頭下絆子,硬是忍著那疼,握著姚建華的手哭訴了一番,才老實的挺在床上等她那兒子生出來。
可似乎……有個詞兒叫事與願違啊。
安菁撓頭,也不對,這話要是放在大嫂身上,就該叫心想事成才對,只可惜這話不能說出來就是了。
因為,就在那一聲嬰兒的啼哭響起後,屋裡緊跟著傳出了產婆的聲音:“恭喜賀喜,爺添了個千金!”
千金?姚建華管那千金萬金呢,他已經有一個嫡出的千金了,他現在想要的是兒子啊。
而不死心以為產婆已經被周婷玉買通了的望月,咬著牙掙扎著親眼看過自己那閨女身上並沒有多出一條什麼東西來,才身子一軟癱在了床上。(未完待續。。)
363 老夫人的憂愁
就在望月不死心的親自確認女兒器官構造的同時,周婷玉鬆了口氣,一直緊抿著的嘴唇也鬆開了,微微露出點笑容來。
安菁無聲的嘆了口氣,這樣的生活,當真是累心。可是,又能怎樣?難道她還能勸大嫂女兒當自強,瀟灑恣意的甩手離婚麼。
晚上,換了衣裳爬了被窩,安菁三兩下拱進姚瑄華懷裡,貼著他的胸口不說話了。
姚瑄華本是等著安菁開口,向自己絮叨今兒又有什麼好玩的事情了,誰和誰吵架,誰跟誰做親家,誰的丫鬟又手笨捱罵了,誰知安菁卻沉默不語,令他詫異起來:“怎麼,不是最愛講話的麼,今兒怎麼不說話了?”
“還沒想好該說什麼,我醞釀一下。”安菁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已經對安菁時不時冒出的古怪話語適應了,姚瑄華略一思量,便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不禁笑了:“說個話還要準備什麼,你我之間有什麼話直說便可。對了,聽說大哥那妾生了,我今兒回來的晚就沒過去,你去過了麼?”
安菁想說的就是這個,抬頭看了看姚瑄華。
屋裡只在牆角點了支小小的蠟燭,光線昏暗,她看不清姚瑄華的神情,只能隱約看到那線條清晰的臉,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