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從前頭傳來——
“事兒是你自個兒做出來的,路是你自個兒選的,怪不到別人頭上去。反正你床都已經上去了,還管別人說不說麼?做了婊子。那牌坊立不立都一樣,反正就算別人不知道,我。還有我男人,都知道你是個婊子的。”
唔,親愛的表妹不會被她給氣死吧?
安菁很憂心,她要是把表妹給氣死了怎麼辦,難道三房這喜事兒還沒辦,就要辦喪事麼?不過,話說回來。表妹還真是個淑女啊,她都說得這麼粗暴了,人家竟然都不爆粗口的。要是擱在某些潑婦身上,估計要開始問候她上下十八代了。
不過,安菁自己心裡也清楚,她現在很不爽。非常不爽。那麼徹底的奚落齊媛,除了看齊媛不順眼,報復齊媛在老夫人那裡落井下石以外,更重要的是在拿齊媛撒氣。
撒什麼氣?
還用說麼,當然是姚雲華的氣。
特麼的,你好好的守著你的肚子等生孩子不行麼,非要跟我較勁幹嘛?
好吧,她明白。自己就是姚雲華的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一口咬死的仇人。人家當然樂意跟她較勁。
“魂淡三哥,你勾引什麼人不好,非勾引她。”安菁狠狠的咬了一口蜂蜜糕,就當咬得是三哥的肉了。
現在姚雲華一封信送到了老夫人那裡,估計是已經開始在外頭造謠了。不得不說,姚雲華找的人還真是不錯,喬子軒早就到任州赴任去了,就算是想找人對質也沒戲。
不過,只這麼幾句話,就想給我扣個紅杏出牆的帽子?安菁輕輕的磨著牙齒,雲華啊,你知不知道誰是造謠的行家撒謊的祖宗啊。
從椅子上磨蹭到床上,從床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