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硬撐在滿片黃沙中替自己止血。
痛,被子彈貫穿的當下,他強烈的感覺到,但是現在被她這樣緊張的關懷著,卻又覺得那傷口其實也不算什麼。
他輕擁著她,在她額上落下輕吻,“沒事的,傷都結疤了,早就不痛了。”
徐尚菲雖然不在現場,但這兩年來,她一直關注著無國界人道組織的報導,自然清楚他們這樣的戰地醫生是揹負著多大的危險在異地奔走,聽他說得輕描淡寫,她知道他只是不想要她擔心。
而對她一臉難受的看著他的傷口,他忍不住輕嘆了聲,再次落下無數個吻,就落在她最敏感的脖子上,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尚菲……我們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這個上……”
“啊?”就在她被吻得不知道東南西北時,她已經又躺回地毯上。
他輕輕地擠進她的雙腿間,在她還想說些什麼時,將自己早已火熱發燙的慾望埋進她的柔軟裡。
她原本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聲嬌吟,不時偶爾的細碎抱怨。
“啊……你……就不能慢一點嗎?人家還在關心你……”
他笑了笑,輕咬她的下唇,“別分心。”
他知道她的個性,如果再讓她胡思亂想下去,她肯定會開始自責,把他離婚後跑到戰地當醫生,面臨到這種危險全部怪到自己的身上,那對他來說才是真正的煎熬。
“我……”他的猛然一撞,讓她的聲音直接中思,只能輕眯雙眼,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擺。
現在他們最不需要的就是言語了。
客廳的窗簾遮擋了逐漸轉弱的陽光,卻遮擋不住屋裡男女沉浸情慾時發出的曖昧聲響,透著未關緊的窗戶悄悄的傳了出去。
直到夕陽完全落下,月光灑落地表,屋裡的曖昧聲響仍是斷斷續續的傳出,讓月亮都忍不住掩在烏雲後,不敢看。
如果說最近這些日子以來,徐尚菲是活在春天的氣息當中,那麼向蓮可以說是活在怒火當中。
丈夫生病,然後開始對她的想法不滿,兒子又一心向著前妻。
總而言之,向來自認為家庭和工作可以兼顧的她,開始覺得有些事情開始已經不受她的控制了。
尤其是當她知道兒子根本就沒回自己住的地方,而是跟徐尚菲窩在當初離婚時他過戶給徐尚菲的房子,那間“流年”的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