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禁軍的軍權來引我上絞刑臺,又怎會讓我空空失落?”
“這麼說來是有東西?那你們怎麼還一副太后不陷害就不是太后的模樣?”陳煦皺眉:“軍令有假?”
“你看吧。”劉徹開啟盒子,遞到陳煦面前,陳煦差點一口老血沒噴出來。
蘿蔔頭印,這也太隨便了吧?不,這也太狗血了吧?這橋段好像在很多電視劇裡出現過啊。
“大概知道我見過真正的軍令,所以故意做成這副模樣。”劉徹嘆道:“我一下朝就偷偷開啟看了,一眼竟然沒發現是假的,到府上才發現。”
“這麼說太后下一步就是讓你拿出軍令辦事了?”陳煦將蘿蔔印拿在手裡看了看。“這是太后找人仿製的?我們也仿製一個不就好了?”
“我一發現是假的就想找師父仿製,不過太后早有準備,根本找不到師父……這件事不僅要秘密進行,還要找個手藝好的師父,真是難到我了。”劉徹徑直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沒想到她動起手來,也這麼狠辣。”
“皇上一定發現不對。”陳煦捏著蘿蔔印,心中有了些思量。
“他什麼反應都沒有,就像不知道太后動了什麼手腳。”劉徹道:“他的身子不太好了,興許是想借此事看清我夠不夠資格坐他的位子。”
既然這樣,就更不能讓太后得逞了。
“太子這時候還能笑出來,想必已經有了法子?”陳午盯著劉徹,劉徹卻聳了聳肩。陳午:“……太子不會什麼都沒想吧?”
“有,現在有三個辦法,一、找一個信得過的工匠仿製,不過這附近的工匠恐怕都被太后叫走了;二、我派人去宮中將真的取出來,不過太后一定有所防備,而且我也不知道究竟在哪裡;三、我直接向父皇請罪,雖然我是皇子,但是丟失軍令杖責三十,充軍一年。你們覺得哪一個好?”
陳午:“不可將此事告訴皇上,若皇上早就洞察此事,應是想看太子如何妥善處置此事,取回軍令。”
“那就只能派人將真的取出來了,我準備讓母親去探探口風。”
“不需要如此冒險。”陳煦笑道:“我們可以選第一個方法。”
“你認識懂得仿製的工匠?”劉徹挑眉。“連張騫這個傢伙都不知道怎麼仿製軍令。”張騫不僅僅沉迷西域的各種物品,連他們的製造方式也知曉得一清二楚,但若是真得讓他動手麼……
“不過是區區一個軍令。”陳煦將蘿蔔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