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來的,我猜測他的本意是想讓這些蛇給他看門,但是後來建築的工人都跑了,沒人管這些蛇,它們便四處遊蕩,其中我們第一天看見的那條蛇最大,這裡應該是他的巢穴,因為死了,所以其他的小蛇也到這裡活躍起來。”
“要怎麼避開這些蛇呢?”劉徹道:“它們體形巨大,我們又沒有武器,若是跟它們對上只有逃跑的份。”
“漢少帝既然要抓它們來看門,自然要保護好自己的小命,這張簡圖的外圍都被做上了記號,想來是對方蛇的地方,可是中間卻沒有做相同的記號,應該是用了什麼方法將蛇隔離開了。”
“隔離?”
“也許是放了蛇害怕的東西,讓它們不敢靠近。”陳煦指著簡圖道:“我們只要從這個地方走到這個地方,就算是安全了。”
“你在這個地方畫了幾條線,是什麼意思?”
“這是通往房間內部的小路。”陳煦道:“你看,我們現在有三條路可以選。”
“我選這條。”劉徹指著最邊緣的一條路,道:“離這裡最近,工人應該不會將自己放在蛇窟之中吧?”
“這條就是石桌下面那條,之前偷襲的蛇應該就是從那裡上來的。”
提到那一晚的遭遇劉徹的臉又沉了下來。“那你覺得那一條路最保險?”
“這條吧。”陳煦指了最遠的路。“雖然最遠,但是看著不像是會有機關什麼的。”
“那就如你所言。”劉徹點了點頭。“現在想想怎麼出去。”
“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去唄。”陳煦說著便開始收拾東西,順便抖了抖他的外袍。
劉徹嫌棄的看著陳煦。那身外袍已經髒得比抹布還不如,不僅沾滿塵土,還自帶巨蛇粘液,用來墊在身下劉徹還能理解,要穿上……劉徹忍不住開口:“你確定還需要它麼?”
“需要啊,簡直不能再需要了。”陳煦說著,翻出一塊小木棍,這是馬車的殘骸,除了短矛之外看起來最長的一根了,另外幾根在逃亡與廝殺中掉落,在如此惡劣的情況下,陳煦覺得十分惋惜。
劉徹糾著眉頭看著陳煦將破爛的衣服扯爛,然後纏到木棍上,接著將燈油往上一潑,噼裡啪啦一陣響之後,劉徹便覺得眼前的世界越來越亮。
劉徹:“……”廢物利用什麼的,果然只有陳煦想得出來。
“這燈油還挺經燒的。”陳煦一手抓著油燈,一手抓著木棍,道:“走吧,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希望這些蛇會怕火吧。”
“沒有動物不懼怕火光。”陳煦揮了揮手中的小火把。“早就該這麼做了。”
門外兩隻蛇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就地面上纏鬥的痕跡來看,應該是失去了陳煦,兩條蛇互以為對方是獵物,進行了一場廝殺,至於是那一隻贏得飽餐,陳煦與劉徹便不知道了。
他們舉著火把朝目的地走去,一路上竟然沒有遇到一條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懼怕火光,兩人一路平安的走到了目的地。
離開那長長的通道,橫在陳煦與劉徹面前的,是一條散發著酒香的河流。
河流並不寬,但是陳煦與劉徹卻沒有搭載的船隻。
劉徹道:“這些酒就是那些蛇不敢往前的原因嗎?”
“不,一定還有別的什麼東西。”陳煦蹲在河邊看了看,一條醜陋的魚突然從河中躍了起來,朝陳煦臉上撲去,陳煦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倒,並用火把擋在自己面前,那條魚一碰到火便燃燒起來,甩了兩下尾巴,落在地上不動了。
陳煦與劉徹驚魂未定的對視了兩眼,默默後退了幾步。
劉徹道:“看來就算給我們一艘船,我們也過不去了。”
“……”這酒也太烈了,酒精濃度這麼高,火一燎就著了,還好剛才那條魚沒有掉回河裡,不然他們都是第二條魚。
劉徹道:“這附近,一定有機關。”
“只能這麼想了。”陳煦捏著下巴想了想,道:“看來這條路上的記號,就是機關所在了。”
劉徹:“哪裡來的記號?”
“因為被巨蛇的粘液擋住了,我不是很肯定。”
劉徹:“……認真點吧。”
雖然簡圖上標註了記號,但是具體在什麼地方沒有說明,劉徹與陳煦廢了些勁,才找到機關——開啟機關後便聽到水閘放開的聲音,然後河流的酒水漸漸就退了下去,劉徹與陳煦看見許多醜陋的魚隨波而流,還剩下零散的幾隻沒有了酒水連蹦也蹦不起來。
劉徹奇怪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