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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這附近有水源。”
“英雄所見略同。”陳煦關切的看了劉徹的屁股一眼。
水源離休息的地方也不遠,陳煦與劉徹很快就將自己收拾了一番,順便把衣服也洗了洗。劉徹可不會洗衣服,見陳煦將自己的衣袍浸入水中甩了甩然後搓了搓,有樣學樣。
陳煦又關切的看了看劉徹的屁股,還是紅彤彤的。
劉徹察覺陳煦赤果果的目光,瞪了陳煦一眼,陳煦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咳了一聲,道:“你現在感覺還好嗎?”
“……簡直不能再好,恨不能現在就跟你算賬。”劉徹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又突然道:“有魚!”
“水裡當然有魚,還有蝦呢。”
看見安逸的在水流中休息的魚,陳煦覺得自己的肚子急切的需要魚肉,於是將自己的衣服甩給劉徹,自己從邊上弄了個根樹枝來扎魚。
劉徹將陳煦的衣袍放在水中胡亂攪著。
抓魚,生火,烤魚,烘衣服,兩人都光著腚進行著,對於陳煦時不時瞟來的目光,一開始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劉徹很快就惱怒起來。
“陳煦,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劉徹咬著魚肉,眯著眼睛瞪著陳煦。
陳煦:“沒……”
“你一直盯著我的屁股。”
“……太子說話不要這麼粗魯。”
“世子不要轉移話題。”
“……我只是擔心你的屁股……”
“我的屁股好得很,不勞世子惦記。”劉徹狠狠咬了一口魚頭嚼吧嚼吧,然後吐到一邊。
“……太子這是跟誰學的?”
“他。”
他指的就是哥哥……陳煦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頭一遭開始擔心歷史……這樣的漢武帝,真的大丈夫?
“有空關心我的屁股,不如想想要怎麼回去。”劉徹道:“若是禁軍全數覆滅,我們兩個難道就穿著這一身乞討回去嗎?”
“摸都摸了,看兩眼怎麼了?”陳煦小聲嘟囔了一句,才道:“禁軍不會全數覆滅的,畢竟太后要你的命,也要有人回去稟明情況。”
劉徹挑了挑眉,道:“怕的就是他們回去說我們出事。”
“最多說你生死不明,這樣皇上一定會派人前來搜查。”
“不會的,太后不會讓父皇派人來了。”
陳煦吃魚的動作頓了頓。“……太后不會對皇上動手吧?”那畢竟是皇帝。
“她既然想殺我,就一定會對父皇下手。”劉徹自己也頓了頓,嘆道:“希望只是我多想。”
陳煦咬著魚肉,心道:劉徹現在才十五歲,還不到登基的時候,皇帝一定不會死在太后手中,更何況為了防止竇太后胡來,他也讓陳二進宮去陪著皇帝了……
兩人吃飽喝足,將自己收拾乾淨,然後將水囊的水裝滿,便徒步朝他們遇襲的地方走去。
“東西你收好了麼?”
“嗯。”劉徹拍了拍原本用來裝乾糧的袋子。“話說……原本馬車之中還有軟糕,你怎麼不拿?非要拿這個硬邦邦的乾糧袋,長得還醜。”
陳煦:“……”他可沒得選。
半天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兩人走走停停,天快要黑了才走到遇襲的地方。沒有搜查的隊伍,也沒有禁軍留下的記號,不過馬車與屍首都不見了,應該是有人清理過。
“不知道是誰清理的。”劉徹手中抓著中午烤剩下的魚,一邊吃一邊道:“如果是我們的人還好說,如果是太后的人……”
“不會是太后的人。”陳煦四下看了看,道:“太后恨不能皇上親眼看看這裡的情景,怎麼會幫你收拾……不過奇怪的是禁軍為什麼沒有留下記號?”
“他們很有可能就在附近。”劉徹道:“如果是他們收拾的,他們一定還帶著一堆物資,走不了多遠。”
“最好是這樣,不然我們今天出了蛇洞,又要跟蟲子做伴。”陳煦嘆了一聲,道:“我爬到樹上看看,這附近有沒有可以紮營的地方。”
“好。”
陳煦哼哼一聲,便竄上一棵樹,樹葉隨著陳煦的動作沙沙作響,陳煦很快便爬上了樹頂。劉徹的人也不少,按理來說紮營規模也不小,但是陳煦放眼望去,觸目所及卻沒有看見圓鼓鼓的帳篷堆。
劉徹在樹下仰著臉,問:“怎麼樣?”
還未聽到陳煦的回答,便有一個聲音出現在劉徹身後。“上面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