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地方填滿了的感覺。
沒錯,一個人固然也可以活的很自在,可以不必顧慮別人,時間完全歸由自己調配,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只是想起以前兩人在一起時那種心裡滿滿當當的感覺,偶爾還是會覺得寂寞,尤其是沈鬱駁經常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提醒著他的時候。
“臭小子,我知道要是現在就這麼安分下來了那就不是你了。老話一句,騎驢看唱本,咱們走著瞧吧。”可以和所愛之人有個新開端的杜蘇心情很好的想道。
唔唔,三十七歲的沈鬱駁尚且對杜蘇的魅力無法抵擋,十九歲的他又能堅持多長時間呢?
幾天後。沈鬱駁的家裡。
“聽說你又換了一個,怎麼樣,這次是認真的了麼?”一個戴著無框眼鏡,面板細嫩如女子,雖然身材高大依然顯得斯斯文文的男人笑著問他。
“開玩笑,我會認真?”沈鬱駁嗤笑著,從冰箱拿出兩瓶啤酒,扔了一瓶給沈宸。
“那就好,咱還這麼年輕,何必那麼早就住一棵樹上吊死。哪天把這個帶來讓我們都見見?”沈宸接過啤酒,用另一隻手誇張的拍了拍胸口,故作鬆口氣的樣子。
“過段時間再說吧。我總覺得,他和以前那些人不太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衝著你大少爺的位置和錢貼上來的麼。”罐子的拉環被扳開,發出一聲脆響,沈宸仰頭喝了一口啤酒道。
沈鬱駁有些煩躁:“我觀察了他那麼多天,我……算了,跟你說也說不清楚。”
沈鬱駁心裡有些莫名,他想起了天天去片場追著看杜蘇的這些日子。
不知為什麼,每次見面,杜蘇好像總是想當他不存在一樣,說話什麼的都是淡淡的。一對著他,連笑容彷彿都淡了幾分,對那個秦邙就完全不一樣,切。
不知道杜蘇知不知道他的這個角色是他跟導演說才能到他手上的。
應該不知道吧,如果知道怎麼可能一點表示都沒有?
杜蘇絕對清楚他天天去片場看他為的是什麼,卻始終什麼都沒有做,只把他當做比陌生人稍好點的普通朋友相處。
有時他覺得杜蘇對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