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異了。
“那是你們少見多怪,等著啊。”說完,易依就溜進事先準備好的屏風後面,不一會兒穿戴完畢,踏著優雅的小碎步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看到易依走出來的那一霎那,屋內的時間彷彿都靜止了,易依原本盤成髮髻的頭髮被放下了一半,慵懶的搭在光,裸的肩頭,一根肩帶牽引著整條裙子,肩帶劃過的鎖骨正大方的展示在世人眼前,視線下移,裁縫恰到好處的收放將胸部和腰部的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高腰和大腿裙襬處的不對稱設計更是將腿部線條儘可能的拉長,裙襬處的一圈毛邊更是新增了可愛的成份,腳上的那雙自制高跟鞋更是點睛之筆。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宮女們回過神來,一個個羞紅著臉都低下了頭,侍衛們大口喘著粗氣也別過頭去不敢看太讓自己血脈噴張的一幕。
回過神來的馬君晨一句話也沒說,連忙脫下自己的外衣,套在易依的身上,將易依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中。
“馬君晨,你在幹什麼?”易依與其說是被抱住,還不如說是被兩個有力的大鉗子牢牢的給控制住了,易依抬起被憋紅的臉蛋死命瞪著眼前人,雙眼裡恨
不得能噴出火焰來,不停的扭動身軀,希望能擺脫他的‘擁抱‘。
這時穆紫萱才回過神來,看著一個個侍衛宮女們的面紅耳赤,再看著易依和馬君晨的互不相讓,她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晨哥哥,你還是先放開我師傅吧。”
“馬君晨,快點放開我,你個神經病,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啊。”易依感覺自己的身子都要被他勒的散架了,管他三七二十一,開口就帶罵。
“出去。”陰沉的嗓音自易依頭頂傳來,不禁讓她打了個寒顫,屋內的人臉色也迅速由紅變白,緊張的注視著馬君晨的一舉一動。
出於頭頂上方傳來明顯的低氣壓,再笨的人也知道什麼叫做察言觀色,易依立馬露出16顆白牙,大眼睛不住的還閃啊閃的,最後紅唇一嘟,一臉嬌氣,“我也是想出去啊,可是你把人家抱的好緊,你要是不鬆手,我怎麼可能出的去啊!”
馬君晨無視易依那堪比翻書的表情,“出去。”依舊是那冰冰冷冷的聲線,馬君晨用視線掃過屋裡的每一個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那樣一副‘德行‘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差點沒氣的血脈倒流,他以為自己早已化去凡塵,可是她卻總是能輕易挑起他的情緒。
宮女和侍衛這才明白,一個個小心翼翼的往門外面退去。
123。冰男?怪?
看到穆紫萱紋風不動的站在原地,馬君晨不耐煩的開口,“還需要讓我再多說一遍同樣的話嗎?”
“晨哥哥,連我也。。。”
“出去。”馬君晨沒等她說完,就下了逐客令。
易依實在是受不了他無理由的低氣壓,於是開口道,“馬君晨,你搞搞清楚好哇,這是誰的地盤,你讓誰出去啊?”
‘咻‘一個眼刀瞬間投向易依那張不聽話的嘴巴,馬君晨難得勾出一抹笑意,“你說的也對,那換到我的地盤也許更好。燔”
某女還在犯花痴中,就被人腰間一夾,飛向了窗外,寒冷刺骨的風瞬間刺向易依全身,條件反射性的抱住馬君晨,腦子頓時清醒無比,揮動著小拳頭,嘴裡不停的罵道,“馬君晨,你丫的有病啊,沒看見姐穿的是無袖短裙啊。”
“你想今年冬天多一個被凍死的人,我也不介意。”面對易依的唧唧喳喳,馬君晨難得沒有選擇沉默已對窠。
“你個卑鄙小人,看姐我今天穿得少,你就想謀財害命對不對?”
馬君晨依舊那張冰山臉,一路飛回到自己的茅草屋裡,才把易依給丟在了地上。
“冷。”易依溫熱的面板碰到那冰涼的地面,疼痛早已被冰冷所代替,雙手哈著氣不停的交替揉搓著,“你把我弄到這裡來幹嘛?”
只見馬君晨優雅的倒了杯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半響才來了一句,“我的地盤我做主。”
啥?易依眨巴眨吧眼睛想確定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樣,也是穿來的,隨口開了句英文,“howareyou!。
“。。。。。。。”
半天沒得到回應,易依打消自己剛剛那荒唐的念頭,又是哀怨,又是生氣,“尼瑪,大冷天的,你這破茅草窩,四處漏風,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你要這麼整我?”好端端的大暖爐不烤,非要讓她受這份罪。
馬君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面對易依的質問,還真是一時回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