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郝流也是受了重傷。戰刀落了下去又刺入了戰馬的屁股之上。
本來奔跑的戰馬吃痛之下更加瘋狂的狂奔了起來。
周倉和管亥想要繼續追過去,卻只能看著這個劣馬拖著郝流越跑越遠。
“回來吧!“身後的年輕男子喊道。
“該死!讓他跑掉了。”
“追不上了。”年輕男子搖了搖頭,如果之前郝流剛剛騎上戰馬還能追,因為這匹馬不是高頭大馬而是一匹劣馬,能夠馱人,但是卻無法上戰馬奔跑,以管亥和周倉兩人武將的爆發速度還是能夠追趕的上的。
可是周倉的那一把戰刀卻是讓這匹劣馬給徹底的狂躁了,吃痛之下已經超常發揮了,那種狂躁之下,周倉和管亥還真的追不上。
“多,多謝韓兄的救命之恩。”那邊蔣炎終於動了,他的腳下躺著七八具屍體要麼就是頭腦爆裂的要麼就是被劈成兩半的,反正是各種讓人看得恐怖噁心。
蔣炎能夠不直接摔到在地已經算是不錯了。
“謝字就不用說了,即便沒有你的事情。我也會出手的。”年輕男子擺了擺手手對著蔣炎說道。
年輕男子不讓蔣炎感謝。蔣炎也不矯情了“韓兄。我們快走吧!”邊上的蔣炎對著年輕男子說道。
“走?”年輕男子問道“為何要走。”
“這個郝流跑了定然會引來新野守軍的,我們殺了他們那麼多人,他們會來報復的。”蔣炎不自覺的用了我們這個詞語。
“他們不來我還要去找他們呢!”年輕男子眯起了眼睛,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