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想法嘛?“張松眼光爍爍的看著法正。”別駕大人,需要法正如何去想?“法正不是傻子,張松都這般說話了,他法正再不懂就真的是二百五了,但是法正卻是不表態,這是一種謹慎。
“孝直,你我之間就不需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建安初年,你就隨同孟達入了益州,在益州之中一晃已經十栽了,按著道理來說,你孝直的能力,別說這議事校尉了,就算是我這個別駕的位置也搓搓有餘,
可是呢,那劉璋給你帶來的是什麼?新都縣令?呵呵,你孝直,當真是願意去做嘛?這根本就是在羞辱孝直你!”張松冷笑著問道。
一縣之長,這樣的職務雖然對一些人來說那已經算是高官了,起碼是縣太爺啊,掌管一縣是大權啊,但是對於法正來說當真是大材小用了,就像是你用一個總裁級別的人,你讓他去幹一個小小的業務經理,你這不是羞辱人嘛!
“正初入益州,州牧大人,未能看得清楚也是應該的!“法正倒是不慌不忙,還給那邊的劉璋找了藉口,那就是他法正剛剛到益州來,這個劉璋看不出來他法正的能力那不是理所當然嘛。”所以你就做了八年的縣令?”張松嘲諷的神色溢於言表,現在的法正的官職才是議事校尉,半文半武,說他是校尉吧,沒有實權,掌握不了軍隊,說他是文臣吧,他是在武將哪一塊的。
實際職責就和揚州的參謀一般,揚州的參謀都是那些個退伍的老將和那些個將校擔任的,他們是閒不住,這才做了參謀,而這邊益州就不一樣了,這個參謀的位置,完全就是一個雞肋的職務!
被張松這麼一說,法正心中也是有了一種對劉璋的抱怨了。
因為劉璋用人不察啊,按著他法正的思路去治國的話,恐怕現在的益州也不會是這樣的一個結局。
看著法正臉上出現的那種不詫以及惋惜,那邊的張松心中一笑。
他就是要把法正心中對於劉璋的那種不滿給勾引出來,這樣才能夠吧他張松接下來的想法說出去。
“益州,現在被三路大軍圍攻,區區五萬兵馬根本就阻攔不住,敗亡那是遲早的!與其留著和劉璋一起去死,不如你我重新考慮安排一番,找到明主,投靠過去!”張松看著法正笑眯眯的說道。
法正沒有說話,但是很明顯,張松的話語也是有點打動了他法正了。
“別駕要投張魯?”法正詢問道,張松和張魯算起來還是有點姻親的,投靠新主子自然要先以血脈為先。
“漢中張魯?呵呵。做做他的道士還行。打天下?不過爾爾!”張松的話語之中充滿著對著張魯的一眾不屑。
張魯滅了子午館的廖毅之後。如果他真的有大智慧,那麼直接乘勝追擊,拿下潼關,這樣一來,整個益州就是在張魯的控制之下了,他張魯想要打誰就打誰,也不會導致現在在潼關之外數萬大軍被一萬兵馬拖住了。
川中的山脈可是有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一個潼關。就讓張魯要損失多少部下。
“雲南趙煒?”法正根本就沒有問,因為他知道張松不可能投靠趙煒的,如果張松想要投靠趙煒,就不會去提醒劉璋了,那個時候趙煒就能夠徹底的把劉璋給吞了。
正是張松和法正等人的計策,讓趙煒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讓出了成都,最後手底下只有雲南建寧二城池。
所以要是張松投過去趙煒,那絕對是找死的。
剩下一個就是黃射了。
“別駕想要投靠那荊州黃射?”法正看著張松問道,黃射十三萬大軍前來。可謂是實力龐大要是前線一個搞不好,丟了永安和江州的話。那麼益州可就是一馬平川的暴露在荊州大軍的鐵騎之下了。
荊州吞併益州可是指日可待了。
“黃射小兒,弒主禁父,比之劉璋都不如,吾怎會投靠之?”張松的眼睛之中慢慢的都是不屑。
這下子法正糊塗了,難道說這個張松想要出蜀川了嘛?
“我要投靠的此人是漢中宗親,忠義無雙,雖然一直運途坎坷,但是卻又越王之心,此版成型,必然有大作為!”張松提到了他口中所謂要投靠的人。
“漢室宗親?”這個範圍可真的是大了去了,從前漢到現在,大漢數百年,漢室宗親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還不算,就是他們現在的主公,劉璋那也是漢室宗親啊。
“此人就是大漢左將軍劉皇叔,劉備,劉玄德!”張松說出了他口中的幕後之人。
“劉備劉玄德?”法正愣了一下,說到劉備這個名字,法正也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