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個古代的銅幣,自然一做一個準,甚至比古代的那些個銅錢還要精緻。
這就是技術的力量。
劉莽的意思就是哪一隻部隊給揚州帶來的貢獻大,那麼就印哪一個,這樣一來就能夠把揚州軍之中那些個精銳全都給調動起來。
“就這件事情嘛?”呂布笑眯眯的看著那邊的陳宮,如果單單是交子的話陳宮不會這般的。
“當然不是,奉先啊,這些只不過是萬錢以下的罷了,你再看看這個!”說著陳宮又遞上了一張交子給呂布看。
“恩?”一看到這張交子呂布的眼睛就瞪大了起來,不是因為這個上面的數值,這是一張百金的交子,百金雖然價值不菲,但是還不被呂布看上眼,真正的讓呂布瞪大啦眼睛訝然的是,這張紙幣之上印著的東西。
他不再是各軍的軍旗了,而是變成了人物的頭像,這個人物的頭像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呂布呂奉先啊。
“這,這?”呂布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說了最後憋出了一句,”這不是胡鬧嘛?”
“這怎麼胡鬧了!”就在呂布在糾結,那邊陳宮在笑的時候,一個妙然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宮轉過了頭看到了一箇中年美婦,當即就要站起身子,行禮。”公臺不必多禮,你我兩家也算是多年的情分了,就當是親朋關係!”中年美婦對著那邊的陳宮說道。”是,夫人!“陳宮點了點頭,此人就是呂布的正妻嚴夫人。
嚴夫人走到了呂布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怎麼來了?”呂布皺了皺眉頭道,這裡可是議事大廳,這一個婦儒如何能夠進來。
“你不是在修身養性嘛?這個公臺又不是他人,我如何不能進來!”嚴夫人朝著那邊的呂布白了白眼睛,嚴夫人說個實在話以前對呂布那是擔驚受怕的,一切也都是以呂布為主,有著上頓沒有下頓的。
而現在整個態勢明朗了起來,呂布也不用上陣殺敵了,在揚州之中有著那個女婿在他們一家子也能夠安享太平了,所以慢慢的這後院一家之主就變成了嚴夫人了。
這夫妻之間也有了以前的那種情調了,說話也就隨意了起來。
“夫人說得是!我此版前來只是談論私事的!這裡是呂府,夫人自然去得!”陳宮也在邊上搭腔道。
“以前不是老嘀咕著,莽兒不來看你,沒把你放在心上嗎,現在看到了!莽兒的心中還是有你的,開心吧!”嚴夫人對著邊上的呂布說道。
“哼,不就是畫個像嘛!”呂布有點不屑道。
“畫個像,哎,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做畫個像,你知道這個叫做什麼嘛?交子,這是百金的面額,整個揚州上下都在用這個東西!”嚴夫人對著呂布言語道。
嚴夫人說著那是帶著一種自豪的神色的,因為這個百金的錢,那都是隻有大商人或者那些個士族貴族才能夠有的。
自己的丈夫能夠被應刷在這百金的交子上,那是一種莫大的榮耀啊,出去了指著那個百金的錢財。看到了沒。那就是我丈夫的樣子。所以呂夫人在廬江計程車族圈子裡面這個面子是輩長啊。自然開心,甚至嚴夫人還想著能不能夠讓他的那個寶貝女婿把自己也放上去。
不過也就是想想。這個年代女權還沒有開始普及呢,一個能夠在家裡有威望的女人只有兩種可能,第一那就是女方家庭很強勢,比如說公主之類的,還有一個那就是真的是男人愛老婆的表現。
不然按著我們的大耳賊的一句話來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一件衣服。你會多在意他嘛?破了也就丟了,髒了也可能丟了。呂布正是因為愛老婆,所以對嚴夫人才會聽話。
“整個揚州都在用這個東西?”呂布皺了皺眉頭“那那些個金子呢?”
“金子已經被殿下收入到了府庫之中!”陳宮對著呂布說道。
“那如果有人不願意用這個交子呢?”呂布疑惑的問道。
“不願意用交子?在揚州境內,基本上沒有,因為你不用交子是難以做得成買賣的!”陳宮對著那邊的呂布說道,現在想要在揚州做買賣,你開店那就需要用交子來作為抵押,你給金子我還不收,如何能夠有交子呢,請你去揚州的金行換。
而那些個往來貨商要離開了。可以,你帶著交子也去金行換。如果確認你是往來的貨商,那麼我就兌換給你,分毫不差。
正是因為這樣的一個爽快,所以好些個商人,都直接帶著交子上門做生意了,反正這個交子是可以前去揚州任何一家金行兌換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