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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些兄弟,千萬別得罪了人家。”

“我像是會惹事的人嗎?”

“那位老教授脾氣有點古怪,你不準發火啊。”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保證做個乖乖的小綿羊。”

阮少清含笑白了他一眼,心說,哪裡有你這麼大隻的小綿羊?

維爾沒有挽留阮少清,算算時間,魏恆該來了。果然,阮少清剛走還不到十分鐘,魏恆就到了

魏恆只帶了一個保鏢過來,這時候正在門外和三義會的兄弟拉家常。魏恆坐在宗雲海的病床前,看了看他包成粽子樣的兩隻腳,先是大笑了一陣。

“你小點聲!”被取笑的人很不滿地說。

“我聽說是祁宏要你保住海叔的,祁宏對你就這麼重要?”收斂玩鬧的心,魏恆倒是現關心起他與祁宏之間的問題了。

“我本來就欠祁宏的,他要我怎麼做我哪敢不答應。”

“欠祁宏的?別跟我說他已經知道你跟那個醫生的事了。”

“知道,他什麼都知道。”

“靠!你真是高手,這要是兩個女人也就罷了,弄了兩個男人還能和平相處,以後我要跟你好好學習學習。”

“不開玩笑了。魏恆,昨天的事你也聽說了。後天我要召集道上所有的幫派,把我那百分之十的利潤分配出去。”

魏恆沒有說話,一直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問道:“雲海,你這裡面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計劃?”

“有。所以我找你來幫忙。”

魏恆沒有立刻答應宗雲海,他沉思了好一會,從口袋裡拿出一盒香菸給了宗雲海一隻,說道:“聽說你被禁菸了,來一隻吧。我們可以慢慢的聊。”

接過了魏恆的香菸,他們之間的合作關係正是建立。

第二天上午,阮少清帶著一位滿頭白髮的老婦人進了病房,維爾被阮少清事先警告過了,因此,對這位老教授非常尊重。

老教授話不多,檢視了一下傷勢就從提包裡拿出一個比手掌大一點的盒子,開啟以後維爾看見裡面是黑褐色的藥膏。

阮少清做副手,給傷口清洗過以後,老教授開始一點一點的塗抹藥膏,兩隻腳都塗抹完畢以後,就吩咐道:“先不要包,等藥膏表面幹了以後用一層紗布纏緊,越緊越好。每半個小時鬆動一次一直到不會影響血液迴圈為止。24小時以後必須立刻清洗掉失效的藥膏,否則會有腐爛的危險。徹底清洗以後,晾乾兩個小時,然後在重新上藥。這一盒藥有用完了,我再過來看。”

“謝謝陳教授。”阮少清點頭微笑。

陳教授隨便的嗯了一聲,轉了頭對宗雲海說:“治療的期間,你不能吃辛辣的東西,不能飲酒吸菸,更不能下地走動,要一直在床上躺著。”說完,不理會眾人的目光,陳教授便離開了。

阮少清送陳教授走了以後,返回宗雲海的病房。這個時間他本應該回家休息的,因為擔心其他人會照顧不好他,這才留下來。

阮少清計算著藥膏的表面風乾需要多久的時間,因此,他坐在病床的下方,這讓某個人可以肆無忌憚的盯著他看。

維爾知道進退的尺度,阮少清和他坦誠相對,他便不能做的太過火,那樣反而會使阮少清感到壓力。

半個小時後,藥力開始發揮作用。維爾漸漸的有些忍耐不住,腳底真的是又癢又疼,還冒著嗖嗖的涼氣,讓痛癢的感覺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舒服。

過了一個小時,藥膏表面徹底風乾了,阮少清用一條紗布緊緊的纏在腳上,這讓維爾疼的大叫不停。

這是他媽的什麼鬼藥?簡直要人命!不到兩個小時,維爾以已經大汗淋漓,阮少清每一次放鬆紗布他都覺得被扒過了一層皮。

“很疼?”看他有些蒼白的臉色阮少清問道。

“沒事,還能忍住。”

可能就是因為這樣的態度,阮少清纏完最後一次紗布沒有離開。坐在病床前陪著宗雲海聊天,雖然只是一些很平常的話題,也能減少讓維爾覺得輕鬆不少,腳上的疼也漸漸的淡了,他們不知不覺的竟然相伴過了一整天。

阮少清直到晚上宗雲海完全入睡後才離開,他剛剛把房門關上,躺在床上的人就睜開了眼睛。

明天,就是最關鍵的時候了,自己不能輸,三義會不能輸!

翌日清晨,維爾早早的就醒了過來。由手下攙扶著坐在了輪椅上,洗漱過後維爾決定提早出發。

“大哥,現在時間還早,再等會走吧。“橫三不明白大哥為什麼要走的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