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心疼。
中午的時候,騰鉄眾把買來的午飯送過來,面色紅潤身體健康的阮少清像門神一樣堵著沒讓他進去,接過了飯菜在門口就把人推走了。騰鉄眾在門外邊石化了N久,衝回他和橫三的房間嘰裡呱啦的說明了剛才的情況,結果橫三也石化了N久。他們分析來分析去,其結果……
“鐵眾,你說大哥能做了我嗎?”
“是我肯定會。”
“祁宏能救我不?”
“是我肯定救。”
“那你說,那杯紅茶到底誰喝了?”
“什麼紅茶,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鐵眾,高啊。”擦了把臉上的冷汗,橫三決定向騰鉄眾兄弟看齊!
再說房間裡的那兩個人。阮少清坐在床邊拿著勺子正一口一口的喂宗雲海吃飯。
“熱不熱?”阮少清體貼過頭地問。
“不熱。你別光是餵我,自己一口還沒吃呢。”
“沒事,等你吃完了我再吃。要不要喝水?”
“要。”
阮少清立馬送來清水一杯,他卻說:“我想喝奶茶。”
“那我打電話叫一杯好了。”
“我想喝街上買的那種。”
“你等等,我去買。”
“順便買點藥回來吧,我怕會爛掉。”
“別胡說八道,你自己先吃飯,我去買。”
看著阮少清離開以後,維爾笑的倒在了床上。雖然虧了血本但是賺回來的更多,這一次以後阮少清就算想甩了自己也不可能了!他那個腦子裡無非就是想著什麼家庭啊孩子啊這種事,雖然這些問題很重要,可他已經看上了他,不管什麼理由,都不會放手。所以,阮少清就只能能認命了。
不過,有仇不報非君子!維爾拿出電話就撥給了祁宏。
“喂,昨晚怎麼樣,你把少清吃乾淨了吧,不用謝我,不過就是舉手之勞。”電話裡,祁宏並不知道自己是在落井下石。那杯加了料的紅茶是給宗雲海準備的,哪知道陰差陽錯的被阮少清喝了。
“祁宏,你給我記住,總有一天我把你扒光了扔小黑被窩裡去!這事我要是幹不出來,就天打雷劈!”
祁宏那邊肯本沒當回事,爆笑的聲音幾乎震聾維爾的耳朵,氣得他直接掛了電話。
威脅過祁宏以後,他把電話又打給了橫三。對方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不等他說話,就哭天喊地的說:“大哥,這可是祁宏逼我的啊,我是無辜的。”
“我也不跟你廢話,你和鐵眾還有那四個廢物,扣去一年的薪水!”
“大哥啊,我們是無辜的啊……”
維爾笑著掛了電話,他心裡也明白,祁宏那邊一定會補償他們。
阮少清回來以後,先看著宗雲海把奶茶喝完,這才紅著臉說:“我幫你上藥。”
阮少清難為情,維爾可大方的很,脫了褲子就趴在床上,還說:“輕點啊,可別像昨晚那麼使勁。”
阮少清被他說的無地自容,只好悶頭檢視傷口,這一看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竟然把他弄成了這樣,忍不住說:“雲海,對不起。”
“什麼意思,吃完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不是不是,你誤會我了。我,我不是有意傷到你的。”
“我知道,過來,先讓我親一口。”扯了一把阮少清就倒在身邊的位置上,維爾毫不客氣的吻他。
接下來的三天,他們都沒有離開過酒店的房間,主要是因為宗雲海的身體問題。其實,傷口也沒那麼嚴重,阮少清身為醫生他最清楚不過,可某個人就使出渾身解數裝作“我不行了”的樣子給他看,弄的阮少清那罪惡感是越發的沉重。只好請了幾天假晝夜不分的照顧他。
吩咐橫三把工作都拿到酒店房間這邊來辦理,工作要即使處理,還要時不時的把人抓進懷裡亂親亂摸一通,人家阮少清少有反抗的意思,他就苦著臉說人家提了褲子不認賬,阮少清是吃人的嘴短,只好讓他捏圓搓扁可勁的折騰。
到了晚上,維爾就覺得裝病這招太愚蠢了,他那病歪歪的身子自然不可能做些什麼,只好乖乖的抱著阮少清睡覺,這樣,他也沒少折騰人家阮少清。
大半夜的就說:“少清,我口渴。”於是,阮少清迷迷糊糊的去給倒水。剛喝完水,他又說:“少清,我腰疼”阮少清撐著沉重的眼皮給他按摩。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天色亮了。而這位三義會的老大,不等人家阮少清睡個飽,就把人摸醒:“我想吃樓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