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不是好。”
“哦,我們都還好呢,你呢?一切都還習慣麼?”
“還行。”她接著小聲地問,“二哥呢?他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他?我讓他一邊看書去了,這孩子,就知道玩,老不看書。也不知道最近怎麼了。”祖父那麼說著,卻也沒有聽到川小濤的聲音,看樣子,那邊也發生了什麼事情,至少可以肯定川小濤昨晚很可能也和她自己做了一個至少十分相似的夢。
“哦,我有點想家了。”說著,她的聲音已經變得憂傷起來,差不多都快哭了。
“傻孩子,才一天怎麼就想家了,再多待幾天,多待幾天也許我們就都搬出來了,那時候也一樣嘛。”那邊已經傳來了祖父爽朗的笑聲。
“大伯他肯搬出來了?”她似乎突然看到了一絲希望,雖然,那很渺茫。
“這個……”祖父似乎有難言之隱,“以後再說。”
沒說多久,電話便已經掛了,她那個電話就只和她二哥以及祖父說了話,別的人都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她甚至可以聽到川小侖在一旁問著姐姐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給他帶玩具回來,可是,即使她說要和小侖說說話,都讓祖父給拒絕了,說電話費貴,以後要說話有的是機會。
掛了電話之後她心中還是十分不安,那些畫面總是在她腦間胡亂躥動著,怎麼也無法停下來,之前那個讓她十分著迷的自稱為譚子的男人卻似乎讓她更加覺得著迷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那般地對他著迷。至於那個夢到底意味著什麼,她那時候也不明白,雖然之後有過某些推測,可是,都不得要領,所以,最後也只好當那只是一個夢,一個特別的夢來對待。
那個夢,她並沒有對她祖父以及其他的人提起,只是她二哥那麼說的時候,她幾乎快將那個夢說出來了,卻還是沒有來得及說出來話筒就已經被祖父搶了過去。
又是那一個夢境,幾乎一模一樣。這次更加讓她肯定了一個詞——死亡。
那完全就是一股死亡的氣息,那麼濃烈的死亡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