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三批祭練,沒批四十張。
他隨手取過一張血神符,將自己的化血真氣湧了進去。剎那間,血神符無火自燃,化作一個碗口大小的血色文字,在其精神的牽引之下,朝著太陰刺印了過去。
血色文字一觸及太陰刺,便附著在了其上,在其表面形成了一種玄奧的血色紋路。緊接著,鍾元又取過了第二張、第三張、第四張,如法炮製,將其化作了太陰刺上的紋路。
這些紋路,並沒有重合在一起,而是相互交錯開來,密密麻麻的,呈現出一種妖冶而詭異的美感。當鍾元間四十張血神符全部加持在其上之時,太陰刺本身的烏光已經被掩盡,通體呈現出了血紅之色。
這時,鍾元閉上雙目,竭盡全副精神感應,隱隱約約的能夠感應到太陰刺與其建立了一種聯絡。他嘗試著透過這種聯絡去催動一下,赫然感覺到,膝蓋上的太陰刺,居然微微的動彈了一下。
這一下雖然十分輕微,但是,卻讓鍾元十分的興奮。他不在耽擱功夫,趁熱打鐵,雙手持印,將自己的化血真氣,一道道的印在太陰刺上,進行祭練。
這一夜,鍾元就在祭練和恢復真氣之中渡過了。翌日清晨,鍾元仔細觀察,卻是發現,原本通體的血色,已經減弱了不少,甚至有些地方,已經隱隱透出太陰刺烏黑的光澤。對此,他甚為滿意,因為他很清楚,當一百二十張血神符加持的血紋全部隱沒不見之時,就是法器祭練成功之時。
這一夜,鍾元可謂是辛苦非常,此時,卻是格外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