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慢慢處理。
“今兒,有些乏了,你們這段時間先跟著煙柳好好學學吧!”楚皎梨吩咐玉白把煙柳喚進來,她將墨霏玉白交給煙柳,就打發她們出去了。
“丞相大人,有請!聽牆角貌似不是個好習慣呢!”楚皎梨慢條斯理道。
☆、0020。探望母親
“想不到楚小姐有顆水晶心肝兒呀——”
趙禕荀自房梁翻身而下,不落一絲灰塵,那張邪魅的臉上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一身緋紅衣袍風騷要命,居於陋室,神采飛揚,一下子讓四周顯得逼仄起來。
“小女子亦想不到不會武功的丞相大人居然功夫了得,連手段了得的兩個丫鬟均未發覺你的蹤跡!”
一抹譏誚爬上楚皎梨的嘴角,趙禕荀身子一閃,轉眼間來到了楚皎梨面前,他那雙狹長的鳳眸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一隻纖長的手再次掐上她細瘦的脖頸,威脅道:“女人,不要對本丞相三番兩次地試探,你付不起這個代價!”
“呵——,那丞相大人突然造訪蔽處,莫不成是想念小女子得緊?”楚皎梨心中亦升起一股怒火,怎麼,掐她脖子掐上癮了?
趙禕荀感受到那細細的脖子上強勁跳動的脈搏,想到一年之後要香消玉殞,忽然有一絲絲可惜冒了出來,一聽見楚皎梨的話,猛地甩開她,拿出帕子擦了擦手,隨手一扔,丟棄在桌子上。
“楚小姐如此陋色,居然有顆厚顏的心,本丞相甘拜下風呀!”他擦完手,看見楚皎梨聽見他的話露出一臉的惱怒,心情莫名地好了起來。
“那敢問丞相大人來此有何貴幹呢?小女子可不敢隨便將你領到前廳好生款待!”楚皎梨不悅道。她是有事想找他,可既然墨霏玉白都來了,讓她們跑個腿傳個話便是,何必多此一舉跑一趟呢!
“你若是想,本丞相不會不賣我的契約者一個面子的。對於我的契約者,本丞相向來甚為大方,有求必應!”趙禕荀隨手拿起楚皎梨床上一條絲巾擦了擦椅子,四平八穩地坐了下來。看得楚皎梨青筋暴起,恨不能一腳踢飛眼前這個令人心情黑沉的老男人。
說趙禕荀有點老,也確實不冤枉他,他今年二十高齡還未婚,一般男子這個年齡孩子都能走路了,他還單身,雖然楚皎梨前世加上今生比他老多了,但男子這個年齡也說不上年輕!
“小女子受不起!丞相大人到底有何事?”楚皎梨見他悠閒地坐在那裡,這瞄瞄,那看看,一臉的不可思議,一臉的匪夷所思,一臉的鄙視加蔑視!她心情更是差到極點,也不知為何每次遇見這個禍害,她好容易修煉起來的面不改色硬是在他面前破功!
這個妖孽絕對是上天派來懲罰她的!
“沒什麼事,本丞相今兒被一個奴才惹火了,正愁想不到一個讓他生不得死不得的法子,就出來溜溜,好生想想。順路過來看看我的契約者!”
在鳳鳩堂中的鐵寒生生打了個冷戰,有種被人陰了的感覺,仔細想來也沒得罪過什麼人,遂搖搖頭。
那天,他回到鳳鳩堂中,在正練功的鐵寒面前問了一個問題。
“鐵寒,你說,本丞相的魅力是不是天下無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這個問題一出口,鬧得鐵寒練功差點茬了氣,見主子一臉的認真摸樣,斷定主子不是鬧著玩的,遂沉眉思考了一會兒,回憶起他家主子每經過一地,定然是一路狂風暴雨,便回道:“主子,鐵寒見你在外面是人見人跑,花見花催的!”
如實回答的鐵寒被趙禕荀狠狠踢翻在地,主子走了後,鐵寒還摸不著頭腦他哪裡讓主子生氣了,好說他也是認真答了問話的呀!
楚皎梨聽得嘴角抽了抽,這主兒感情是閒的!
“丞相大人既無事,那小女子正好有一事相求!”
趙禕荀面色一變,不悅道:“本丞相是順路出來遛彎,可不是來幫你處理事情的,你既有事相求,自己來府上再說吧!”說完,也不待楚皎梨說話,身子一扭,翻出窗,消失無影了。氣得她原地跺腳,罵了一句,天殺的!
哎呦——腦袋被一顆石子彈中,痛得她驚撥出聲,外面正忙的墨霏一腳踢開那破門,飛身進來察看情況,見楚皎梨獨自一人安然無恙地站在那裡,只是捂著頭,心下稍稍放心,詢問道:“小姐,可有事?”
“沒事,你先出去吧!順便把門修好!”楚皎梨擺擺手,這門被墨霏踢壞了,但她們這幾天還是暫時要住在這裡的!
“小姐,你沒事吧?頭怎麼了,讓玉白給你看看!”玉白閃身進來,疾步走近楚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