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敵就不要苦苦支撐。及早認輸。以免受到不必要的傷害。”見自己的玄龜甲將對手的巨大灰槊從容地擋在外面。而對手的盾牌在自己銀輪的攻擊下不斷後退。風凡得意地說道。聞及風凡的話語。西門向松並未言語。而是拼命地將真元注入到身前黃色盾牌中。從而使盾牌後退之勢略減。
風凡見對手已然陷入困境。而且對自己的提議竟然不理不睬。於是單手單側袖袍一揮。一股強橫的真元蜂擁而出。快速隔空注入到了銀輪之內。
銀輪似乎是一個驟然受了刺激的猛獸一般。狠狠地切割著前面的盾牌。隨著銀輪的快速旋轉。散發出一道道銀色的光華。而黃色盾牌光芒黯淡。被銀輪切割的位置竟然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劃痕。
西門向松單指一拂儲物戒指。無數晶玉飛出。在西門向松向著身前晶玉一抓之下。那些晶玉中的真元被瞬間吸乾。西門向松隨後將巨量真元注入到身前古寶中。黃色盾牌光芒大作。在盾牌外面形成了一個凝實的黃色光幕。將銀輪擋在外面。
而黃色盾牌上的劃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淺。只是到一定程度之後。便不再變化了。先前被切割的地方仍然留有一個明顯的刻痕。
“破。”風凡高呼一聲。銀輪發出一聲清吟。其旋轉的速度成倍提升。將黃色光幕驟然切割開來。當銀輪接觸到盾牌上的瞬間。先前那層黃色光幕驟然消失了。一陣陣金屬摩擦之音再次響徹四周。這聲音讓西門向松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西門向松無奈之下對著巨大灰槊一點。這件攻擊古寶被其瞬間收回到儲物戒指內。畢竟對手過於強大。分散攻擊不如集中力量進行防禦。
失去了巨大灰槊攻擊的玄龜甲在風凡收回真元的瞬間。表面的綠色光陣驟然消失。龜甲也縮小了很多。懸浮在風凡身前。靜止不動了。風凡只需要很少的神識和真元。便可以維持玄龜甲處於這種蓄勢待發的狀態。
儘管西門向松收回了巨大灰槊。從而將更多的真元注入到身前黃色盾牌中。但風凡同樣也將更多的力量注入到銀輪之中。所以黃色盾牌仍然在緩緩敗退中。
“程浩軒果然能夠發揮出相當於大成早期初始級別修士的實力。”專門坐在風凡這個區域周圍的續涵陽對著其身旁的一位灰衣老者神識傳音道。
“不錯。島主。此子以元嬰中期初始級別的修為。竟然能夠發揮出相當於大成早期初始級別修士的實力。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那位灰衣老者散發出一種和續涵陽同樣的圓滿後期巔峰級別修士的氣息。臉上帶著些許讚許地神識迴音道。
“在望日島試煉中。此子不僅表現出超強的實力。而且還使用過多種符籙。其中一些低階獸魂符籙竟然多達幾百張。看上去此人身份可疑。”續涵陽臉上帶著一絲陰笑。
“老夫以為此子身份儘管可疑。但是其它三大島嶼修真勢力的可能性很小。畢竟在望日島試煉中。此子可是毫不留情地滅殺了多位其它三大島嶼中的修士。所以老夫認為。此子很有可能是某修真家族中的精英人物。或者是某位高階修士的嫡親。”灰衣老者眉頭緊鎖地猜測道。
“路長老所言極是。”續涵陽微微點了點頭。
“如果此子不作出太過分的事情。我們也不會為難他。只是如果發現此子做了什麼危害我島的事情。我們也不該姑息養奸。”灰衣老者嘿嘿一笑。續涵陽點了點頭。未再傳音。而是繼續關注場內的比試。
“唉。看來西門向松遇見程浩軒也算是運氣不佳。本來進入前八的修士。其中大部分都是元嬰後期巔峰級別修士。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都不算太大。能夠最終取勝的取決於寶物、符籙和晶玉等因素。可是這位程大修士儘管只是元嬰中期初始級別修士。可是竟然能夠發揮出相當大成早期初始級別修士的實力。所以無論是哪位元嬰期修士遇見此人都是運氣極差。”周圍圍觀的一位元嬰中期初始級別修士感慨地嘆息道。
“不僅如此。在那次望日島試煉中。程浩軒此人竟然使用了大量的符籙。其中以天級符籙為主。而且種類繁多。估計這次元嬰期修士的比試。這位程大修士也一定準備了大量的符籙。那次試煉中。其中的低階獸魂符籙。這位程大修士就使用了數百張。”另外一位元嬰後期初始級別修士皺著眉低聲說道。
“如果這次比試想取得好的排名。就企盼不要遇見這位程大修士了。”先前那位元嬰中期初始級別修士感慨地說道。
“那也未必。如果能夠發揮出和他同樣實力的修士。絕對能與之匹敵;或者擁有升元丹。服下後立即會將修為提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