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推開越離殃，道：“我不要你的憐憫。”話罷，眼角帶著淚花。

越離殃看著上官雨，心中情緒波動萬千，瞬間，他一把將上官雨摟入懷中，就算此時上官雨要殺了自己，自己也決不放手。

“放開我。”上官雨在越離殃懷中掙扎片刻，淚珠不斷滾落，突然她抬起頭，看著越離殃，道：“傻徒兒，其實這一切我都知道，只是我無法忘記爹爹的死，我以為只要把你殺死，這一切痛苦就可以了結，誰知痛苦反而一直增長。”

“雨兒，我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好麼？”越離殃言道，聲音柔柔的，就如溫暖的陽光，正懶懶地撲在上官雨身上。

“嗯。”上官雨點了點頭，道：“我們出這妖域之地後，便離開那寒冰閣，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好過完這一生。”

越離殃嘴角一笑，久違的笑容，終於浮上臉頰，他手輕輕地為上官雨逝去眼角的淚花。

上官雨柔柔一笑，問道：“傻徒兒，我今天美麼？”

“美……”越離殃正欲回答，突然頭一低，驚愕地看著那隻探入自己心臟位置的手，此時胸口地鮮血正不斷湧出，“你……”越離殃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