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直,簡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
“顧川簡直被你們娘倆兒吃得死死的,連這種喪權辱國的條款也答應。”
顧珍珍對顧川的佩服之意,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果然,一碰上唐薇薇,顧川什麼原則都沒有了。
去看望情敵的爺爺,也虧得顧川能夠做得出來。
“這有什麼不對嗎?”唐薇薇還是沒覺得其中有什麼不對,雖然顧川去看望嚴老爺子是有些彆扭,但他是陪著他們去的,倒也還好。
顧珍珍像看外星人一樣盯著唐薇薇。
“難道,你覺得對?”
唐薇薇點點頭,完全不明白錯在哪裡?
看著眼前女人一副迷茫模樣,顧珍珍總算找回了昔日的那個傻傻唐薇薇。
她怎麼能看著閨蜜掉入火坑而不自知你?
於是,顧珍珍便給唐薇薇上了一堂男女交往之課。
“再怎麼說,你和嚴諾之間畢竟有關一段,是個男人都會計較。顧川非但不計較,甚至還陪著你去看望,可見他有多麼愛你。”
顧川這已經為了愛而放棄尊嚴,哪怕是顧珍珍也覺得驚奇。
唐薇薇這才明白顧珍珍所指的是什麼,她悶悶道:
“他也計較,他很在意我和嚴諾過去的四年。”
這是她無法釋懷的事情,也是她今日來找顧珍珍的主要原因。
顧珍珍聽到這話這才鬆了口氣。
“這才對了。”
眼看唐薇薇面露迷茫,她又急忙解釋說:
“我的意思是,計較是男人吃醋的表現,而吃醋代表他愛你。”
吃醋是愛嗎?
或許吧。
但是唐薇薇心裡還是彆扭。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他對這四年這麼在意。”
四年的改變或許很大,但如果連顧川都無法理解,那麼他們何必要在一起?
顧珍珍向來對感情之事理解頗深,此刻看到唐薇薇欲言又止的模樣,便追問說:
“只怕,你們一起出國的事,商量的也並不順利吧。”
唐薇薇驚奇與顧珍珍察言觀色之功,可是現在她太需要一個人一解心中苦悶。
她便將與顧川爭吵的種種一股腦說了出來,說完之後,事情雖未解決,但她的心裡卻舒服了許多。
果然,人是需要傾訴的物件。總把事情憋在心裡,長此以往可是會生病的。
顧珍珍聽完之後,對顧川佩服得五體投地。
怕也只有顧川這樣的人,才能夠擺平唐薇薇。
可與此同時,顧川也被唐薇薇完全掌控。偏偏掌控者還不自知,還有著諸多煩惱。
“顧川真是愛極了你,這四年,他也懂了許多。”顧珍珍出言安慰,話裡話外對顧川頗為維護。
唐薇薇有些氣惱,目光也變得陰暗。
“他既然這麼在意,我們又何必在一起。”
這是他最無法理解的地方,他們分開四年,她身邊有嚴諾,難道他身邊就少了鶯鶯燕燕?
她好嚴諾清清白白,即便有愛,那也是在她不知情之下的愛戀,絲毫不曾做過過分之舉。顧川還揪著往事不放,這令唐薇薇無法接受。
顧珍珍知道唐薇薇這是鑽了牛角尖,便也解釋說:
“這可不是一回事。他愛你,才會在意。他若不愛你,何必在意。”
一個男人只有愛一個女人,才會在意女人身邊的人和事。即便什麼都沒有,他還是會懷疑來懷疑去。
就更別提,唐薇薇與嚴諾,那可是實打實在一起住了四年。
顧川能夠容忍至此,在顧珍珍看來,已經實屬不易。
唐薇薇也明白這點,可是她無法容忍的是顧川將此事深埋心底。
“可是我心裡很難受,我們之間有隔閡,吵架他會提到此事。如果不是心裡難以釋懷,他怎麼能那麼迅速說出來。”
事情已經發生,難道說她可以讓時光倒流嗎?
顧珍珍明白,這種事如果不說開,夫妻間一旦有了矛盾,這邊成了牆上的蚊子血。
她試探性說道:
“我問個事哈。”
見到唐薇薇沒有拒絕,便小心問道:
“你和嚴諾,有沒有那個……”
“哪個?”唐薇薇很是不解,甚是還懷疑顧珍珍是怎麼回事?怎麼將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呢?
顧珍珍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