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閆曉秋替她打抱不平,心裡卻道:這種日子抬腳就走,怪不得被罵白痴,一點都不冤!
高潔瞥她一眼,開始趕人,“你沒事幹了是吧?老賴在我這兒做什麼?”
“好,你是壽星你最大,我馬上去工作,不在這兒給您添堵了。”閆曉秋笑著擺擺手,轉身就要走。
“哎!”高潔輕喚一聲。
閆曉秋回頭問,“敢問領導,您還有什麼吩咐?小的一定保質保量的完成。”
高潔翻個白眼,抬手向她手心指指,“把牌兒留下。”
“哦,明白。”閆曉秋作恍然大悟狀,笑嘻嘻的把竹牌給她放回到桌上,“小的去忙了。”
女人就是女人啊!
“走吧。”高潔沒有留人的意思。
待閆曉秋離開,她又把竹牌拿在手裡看,最後摸著右下角的篆字疑惑不解——為什麼是個“邊”字?
而對姜銘來說,同樣的牌子只做過三塊,另外兩塊更是和這塊隔了兩千年,怕是早已朽化成塵埃。
而那兩塊牌子,一塊沒能送出去,陪他埋骨大漠,另外一塊在荀意手中,上面刻的是——喜樂安康!
有點高潔沒有說錯,姜銘真是不懂情調,在竹牌上刻的都是最真心的祝願,少了太多引申意義,也許是他沒想到,也許是他不會表達,總之看到這些字,沒有人能讀出哪怕一絲的浪漫。
“咦?你不在裡面啃窩頭,怎麼跑我這兒來了?”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錢西暮好奇的問。
姜銘把揹包往沙發上一放,大馬金刀的坐下,“說點有用的,那些數字有什麼意義?”
“瑞士銀行的賬戶和密碼,他們那些一流殺手都有,既穩妥又不怕被查。”錢西暮走到他對面坐下。
姜銘頓時沒了興趣,只是道,“裡邊的錢你先不要動。”
“變聰明瞭啊,知道我會打那些錢的主意。放心好了,在查清一些事情前,我不會動那些錢。”錢西暮說到這裡,話鋒一轉,“按理說你不會在意這種事情,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是因為那個女警官?”
姜銘沒回答他的問題,“你想查些什麼?”
“等著。”錢西暮也沒追問不休,拿過手機傳了一份東西給他,“就是這些。”
姜銘點開一看,全是賬戶交易記錄,“什麼意思?”
錢西暮淡淡一笑,“殺手辦事,可是要收訂金的。”
知道他想順藤摸瓜,姜銘隨手翻著那些記錄,“祝你好……運。”
那明顯的停頓,驟停的目光,引起錢西暮的主意,“怎麼了?”
姜銘把手機翻轉,用手指點著一條記錄給他看,並說了一個名字,“趙大勇。”
錢西暮蹭的一下站起,“你沒看錯?”
姜銘輕輕點頭,“高潔暗暗查過,許多賬號倒來倒去,這就是其中一個。”
錢西暮臉上陰晴不定,“我會再查一遍的。”
姜銘把手機收回來,“你們怎麼攪和在一起了?”
錢西暮感慨道,“還不都是因為你。”
姜銘笑了,“我能說一句這就是緣分嗎?”
錢西暮仰倒在沙發上,“造孽啊!”
姜銘忍俊不禁,覺得老天還真會開玩笑,安排的太有意思了,“如果你那次成功了,是不是就沒有現在了?”
錢西暮把桃花眼向上一翻,“這世上就沒如果,奶腿的,遇到你就沒好事。”
“也許吧。”姜銘倒是認可這種說法,太多人的命運因他而改變,是好是壞,誰又能判斷?“那兩個人查出來了嗎?”
“穿白大褂的是小青幫的人,跟雙花紅棍曾彪混。另外一個是老手,暫時還沒查出來,不過方向已經有了。”不得不說,錢西暮的辦事效率還是可以的。
姜銘伸出手去,“地址給我。”
錢西暮笑問,“你想打上門去?”
“殺上門去。”姜銘糾正一下,這個插曲引起太多意外,害他又動了殺心。
“就一個拿錢辦事的,不至於,他沒那個身價。我提議,讓你們家老爺子出面,把幕後的人揪出來才是正經的,不然還得有下次。”錢西暮跟他分析利弊。
“我要是屠盡小青幫,是不是就沒人敢來惹我了?”姜銘問。
“……”錢西暮總算找到比自己更瘋狂了,“的確沒人敢惹你了,誰想到下邊找你去!你是不是真當政府的鐵拳是擺設?”
“是啊,和以前不一樣了。”姜銘自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