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謝卡。
謝卡是從實驗室內一道暗門裡走出來的,他的鬍子依然在,但頭頂卻連一根頭髮也沒有。
但他看來既不像電影《國王與我》裡面的尤伯連納,也不像是一個削髮為僧的出家人。
他到底像什麼?
也許是我的想像力還不夠豐富,以致在一時之間實在無法可以說得上來……我早就已經說過,謝卡可算是一個相當英俊攤灑的年青人。
從我的審美眼光來看,他若刮掉了鬍子,應該會更加容光煥發、精神爽利。
但世事偏偏就是這麼可笑,當我再度和他見面的時候,他刮掉的並不是鬍子,而是頭髮。
然而,在他頭頂之上,卻也不是空空如也的。
他戴著一頂帽子!
既然戴著帽子,我又怎看得出他頭上完全沒有頭髮了?
答案很古怪,謝卡戴著的帽子,是用玻璃造成的。
其實,與其稱之為帽子,倒不如稱之為玻璃罩子更為貼切得多。
他忽然刮掉所有頭髮,已經是一件奇事,何況頭上又罩著這個古怪的玻璃罩子,那就更令人有著莫測高深之感。
但這時候,我也無暇去研究這些問題了,首先,我要知道的,就是謝卡何以忽然會發出那一下恐怖的叫聲來。
“謝卡,你怎麼了?”我直視著他,很留意他臉上表情的變化。
謝卡臉上的表情似乎很焦急,他用力揮動著右手,向鐵門外一指,道:“大庭教授不是去聽電話,一定不是!”
本來,大庭久島是否真的去聽電話,那是一點也不重要的,可是,他若不是去聽電話,又會去幹些什麼事情呢?
我又再想起了連勒,甚至聯想到二十年前,在塞爾澤島所發生的詭異決戰!
再想下去,我又想到了普士,也想到了死去還不夠一天的費振凡!
我的心忽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