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的車子是皇宮裡面派來的,自然也是很氣派。
我,蘇伊,衫兒,三個人抱著一個錦盒便坐上了馬車。
總於進宮了
沿路進宮的時候,衫兒總是是不是的掀開簾子看看外頭是否快要到達了宮牆外。
而我,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我的腿也開始不爭氣的直打哆嗦。
然而在我就要讓自己跳下馬車直接落跑的時候,蘇伊的一隻手放到了我的手背上。
僅僅是這樣的一隻手,便讓我感覺到全身不斷的有著溫暖在傳輸,心也漸漸的平靜下來。
我看向了蘇伊的眼睛,他給我的只是一種淡然,好像是在對我說,沒事,不要緊張。
我總於還是進宮了,來到了大殿之中,滿朝的文武百官都排在了兩排,而龍椅之上,如同我們預料中的一樣,坐著冷語孜和宜隆。
今天冷語孜的打扮顯得有點太單純了,她原本就是長著一副比較妖豔的臉蛋,可是打扮成這麼···總感覺跟著她的人有點格格不入,想當初,我用著她的身體的時候,我可是很會好好的利用,雖然沒有把自己打扮得跟妖精一樣,可是怎麼說我也是走成熟路線的。
以前自己用著她的身軀跟宜隆坐在一起的時候我怎麼就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理所當然,而現在,我看到坐在宜隆身邊的人是她,那個曾經的我,為什麼我會這麼難受?
要是可以,我真想立刻就把宜隆拽下來,然後指著他的鼻子說,你丫的,就知道一天到晚勾三搭四的,把對老孃說的愛情誓言拋到哪裡去了。
當然,我是理智的,我沒敢這麼做,為了自己,為了蘇伊。
蘇伊給宜隆行了一個禮,我們衫兒也跟著在後面微微的欠了欠身。
熟悉的陌生人
宜隆寵溺的對著冷語孜笑著,那樣的笑容好像只有曾經的我才能夠得到。
但是他現在就跟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的看著我。疏離,還有高高在上的感覺一樣都沒有少。
兩人說了一些客套的話,例如宜隆說什麼蘇伊辛苦了啊,然後蘇伊就說什麼為皇上效命是應該的之類的話,然後到了最後就是展開繡品的時候了。
蘇伊開啟了錦盒,衫兒從中取出了布匹。
而我,就是負責把卷著的布匹一下又一下的拉開,知道它完美的呈現在了宜隆的面前。
可是我的手在顫抖,我害怕,不是害怕宜隆看到了之後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而是害怕他很好很好的誇獎一下蘇伊,然後給一個大大的賞賜,在把這份布匹送給冷語孜。
“小霞,你怎麼了?趕緊拉開啊。”蘇伊看我一直握著布匹的一頭,動也不動,所有的文武百官都在看著我,所以急著小聲的提醒著我。
最後,我還是鼓起了勇氣,一下一下的把布卷拉開,和衫兒兩個人像是畫展小姐一樣的張開著這副繡品。
宜隆整個人都怔住了,但是冷語孜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然後對著宜隆說:“皇上,蘇家的繡工果然名不虛傳,隔著這麼遠,我都可以感覺到它們的每一個細節有多用心了。臣妾可以下去摸摸看嗎?”
宜隆很詫異的看著嫻妃,半響也沒有說一句話,最後,自己一個人走到了繡品的前面。一直盯著繡品直直的看。最後用著生硬的聲音問道:“這是誰畫的。”
沒有姓氏的小霞
蘇伊想要回答的時候,我就搶在了他的前面,不管宜隆是什麼反應,我絕對不能連累到蘇伊,當然要是賞賜的話,那些東西就會全部的歸給蘇伊,因為,我一點也不需要。
“回皇上,這一切都是民女的想法。”
“你叫什麼名字?”宜隆用著犀利的眼神看著我。
“小霞。沒有姓氏就叫小霞。”我很要緊的說著,這是我第一次告訴他我真正的身份的時候的說法。
可是,他還記得嗎?
“你再說一遍?”這次宜隆的聲音是顫抖著,甚至帶著一絲怒意,我根本不明白是為什麼。
“小霞。”我沒有任何考慮的就再說了一邊。
我在心中高呼著,吶喊著,就是希望宜隆你可以記起我來,你還記不記得有這樣的一個人的存在呢?
還是,你認為,你現在身邊坐著的那個人就是了?因為她失憶,所以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呢?
不是那樣的,你的誓言都是對我說的,你知道嗎?
“你···”
“皇上,這副繡品是我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