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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主公是誰?”果然,呂布立刻好奇道。

“董卓。”李肅道。

“啊?難怪送我馬,原來真是故人” 呂布點頭,隨即又忙上前一步,“那你見過笑笑嗎?”

“笑笑……哦,你說小姐?”李肅點頭,“見過”。

“小姐?不是夫人麼?”呂布微微皺眉,不甚瞭解的模樣。

“夫人?”李肅一頭霧水。

“是啊,那個很漂亮很漂亮的笑笑。”呂布忙道,“我本來想去看她來著,但後來義父和董大人開戰,便一直沒有去找她。”

李肅滿臉的問號,顯然,他沒有辦法把那個很漂亮很漂亮的笑笑和我這張臉聯絡在一起……

“將軍府有個叫笑笑的小姐,只是……臉上有缺陷。”李肅遲疑了一下,道。

“缺陷?”呂布微微一愣,隨即搖頭失笑,“不可能,你說的那個笑笑肯定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喃喃說著,竟是恍恍惚惚一手便牽了那赤兔馬便回軍營。

“呃,將軍,其實我來是想跟你說……將軍有擎天駕海之才,名動海內,功名富貴,如探囊取物,為何甘心屈居人下……”站在呂布身後,李肅忙開口。

“走的時候他們不是成親了麼……怎麼會……”呂布充耳未聞,只一手牽了赤兔馬,兀自喃喃低語。

“且將軍生父棄世多年,與丁原並無父子之名……良禽擇木而棲,董大人為人禮賢下士,賞罰分明,他日大業所成之日,盼與將軍共享……”李肅猶自站在原地遊說。

“唉,應該看到她入了洞房再離開的……”明亮的眼中染上了悲哀,呂布一手牽著赤兔馬,仰頭望了望天,“走得那麼瀟灑……可惡,應該確認了她幸福之後再離開的……媳婦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某人陷入自我的世界裡不可自拔,碎碎念中。

只是我的心,竟是開始有些莫名的疼,李肅那個混蛋,哪壺不開提哪壺,如果讓呂布一直以為我是幸福的,該有多好……

李肅看著呂布牽著赤兔馬一路喃喃著進了軍營,竟是不怒反笑,十分愉悅地轉身,“回去吧”。

我皺眉,李肅的表現太過怪異,莫非……我微微一驚,他剛剛那樣大聲地喊,定會入了有心人的耳,如果丁原氣量不夠,本性又多疑的話,定會奉行“若不能為我所用,亦不能為他人所用”的想法毀了呂布!

李肅是故意的。局時,無論是丁原殺了呂布,還是呂布殺了丁原,於他們一方,都有利,這是穩賺不賠的生意。

太大意了,我忙轉身,便要叫住呂布。

“笑笑。”話未出口,身後便有人風一般而至。

我微微僵住,不語,鴕鳥心態地認為他認不出我。

“打掃馬廄的小廝少了一套髒衣服”。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

低嘆一聲,我緩緩轉身。

“我記得我沒有允許你來。”抿唇,董卓不悅道,只是被風弄亂的頭髮顯示了他一路縱馬而來的焦急。

“董卓!那是董卓!”突然,有人喊了起來。

剎時,亂作一團。

“上馬。”伸手拉我上馬,董卓掉轉馬頭,狠狠一夾馬腹,便飛奔回城。

“殺了董卓!”丁原不知何時現身,高喊著便舉兵直撲而來。

董卓沒有應戰,只一徑飛奔回城。

“笑笑?!”呂布的聲音突然響起,明亮而清晰,越過了千萬人的尖叫廝殺聲,傳到我的耳中。

坐在董卓身後,我轉頭,看到呂布站在軍營前,手提方天畫戟,看著我,明亮的眼睛裡滿是哀傷。

哀傷?

那樣明亮的眼睛裡,怎麼可以有那種東西?

坐在董卓身後,一路顛簸,身後那個站在軍營前的身影越來越小,直至模糊不見……

天漸漸陰了下來,似乎是要下雨的模樣。

我靠在董卓身後,雙手環著他的腰,任他一路快馬加鞭,誰也不曾開口說些什麼。

“大人,你可回來了。”到了將軍府前,還未下馬,便見張濟正站在門口。

“何事?”董卓先行跳下馬去,隨即抬手來扶我。

“婉公主在大廳等候多時了。”張濟道。

握著董卓的手下馬,聽到那個名字,我腳下一滑,硬生生地從馬背上直摔下來。

“小心。”董卓上前一步,扶住我,“小心些。”

我只是愣愣抬頭,公主?她來幹什麼?

到大廳的時候,婉公主正一個人喝著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