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讓人無語。
看了看白若琳不甘心的模樣,我衝著黃衣揮了揮手。
同時,也同樣又用眼神警告似的看向白若琳毛毛躁躁的樣子。
指了指一邊的椅子說道,“若琳,你先在一邊坐下,我有話問你!”
“噢!”她似乎不甘心,卻還是聽話的在一邊坐下了,然後不等我開口問她,她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口又問我了,“嫂子,你真是懷孕了?”
“你說呢?難道這個肚子還不夠明顯嗎?”悶
我挑眉看了看她。
她漂亮的臉,頓時就垮了下去,“明顯!可是,這個孩子不是我三哥的啊!”
“我沒說他是你三哥的!”
“那怎麼可以呢?你是我三哥的妻子啊,你,你這又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要是讓我爹和三哥知道了,那,那可怎麼得了啊?”
“你三哥不是死了嗎?”
我頓時故作不知的反問了一句。
白若琳頓時語噎了一下,好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的話。
反而是依舊被捆綁著的那個女人,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就算丈夫死了,作為遺孀,也要恪守婦道,為夫守節!怎麼能做出這樣寡廉鮮恥的事情來呢?”
我的目光頓時就看向了說話的女人。
臉蛋長得十分的端莊,並不屬於妖冶的型別,身上也透著股大戶人家出身的自傲氣息。
容貌也算是中上之姿,但是那身段卻是妖嬈的和她的臉,十分的不相配。
現在被繩子捆綁著這麼一勒,就更加看得出其火辣的程度,算得上是男人喜歡的極品行列之一。
只是我並不認識這個女人是誰?
但是她眼底所藏匿著的深深地妒恨,卻引起了我的好奇和警示。
現在,她看似用不恥我行為的話語說我,其實言辭底下,無不透著那隻衝著我一個人來的憤怒和仇恨。
這倒讓我感覺新鮮了。
“你又是誰?”
“嫂子,那,那什麼,她,她,她——”
那女人還沒回答,白若琳卻有些慌張地想要解釋了。
卻又躊躇猶豫的看著我的臉,不敢吐出答案來一樣。
“她怎麼了?若琳,你認識她?還是你們倆原本就是一夥的?”
我一開始還沒把這個女人和白若琳當成一起來的人,因為按照大丫的說法,機關先後響了4次,那也就是說,應該是他們又先後順序的進來採探,然後才不小心被機關給鎖住了的。
如今看來,反倒是我猜錯了。
“這兩個男人也是和你們一起來的?”
白若琳連忙搖頭,“這個不是,我不認識他們的!”
“噢,這樣啊!”
我衝著黃衣看了一眼,“黃衣,叫人把這兩個男人給我廢了武功,扔出院牆去!”
“是,小姐!”
黃衣頓時就衝著門邊的兩個手下一示意,那兩個男人立即就進來,拎起被捆綁住的兩個男人就要往外走。
這下那兩人也急了。
似乎沒想到我竟然會連問都不問一聲,就採取這麼狠辣的手段,要廢他們的武功。
頓時就高喊了起來,“柳靚雪,我是七星劍派的弟子,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是崆峒派掌門大弟子,我要抗議!”
“七星劍派?崆峒派?很了不起嗎?”
“難道你們的長輩沒告訴過你們,擅闖他人的居所是違法的行為,是要受到教訓的?”
“來人,拉下去,廢除武功,扔出院牆!”
我頓時就沉下了語聲。
“若是他們誰敢再叫囂一句,就把舌頭也給我剪了!”
“是,小姐!”
那兩個手下,頓時語聲鏗鏘的領命。
而聽了我這話,原本還想喊叫的兩人,張了張嘴吧,頓時再也沒敢說一個字來,顯然也是看出了我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白若琳也似乎被我這一命令給嚇到了,頓時神色有些驚恐的看向了我。
很快,那兩人被拉下去之後,她就有些結巴的開了口,“嫂,嫂子,你真的,真的讓人廢他們的武功啊?”
“這還有假?”
我冷冷的一笑,“我不管他們都是為了什麼原因來到的豫南城。不過,江湖上的事情自然有江湖上的規矩!”
“光明正大的帶著拜帖來上門,我柳靚雪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