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馬,然後縱騎向西奔去。
向西才行百米,忽身後又傳來馬蹄聲,他回頭一看又有十騎追來。不過這些人打扮象是正規甲兵,老遠有個大嗓門男音喊道:“前面是十九皇子殿下嗎?”
石頭一愣,猶豫著該不該應,想了一下不予理會的策馬前行。耳聽身後不斷的呼喊著,距離竟越來越近。他悶聲不理的只管驅馬。
跑了近一個時辰,忽聽後面有個女音厲聲道:“你再不停下,別怪我射箭了。”
石頭回頭看去,追的人中果然有個女的,離的遠看不清摸樣。他己覺察這些人可能沒有惡意,要不早放箭了。他也不願停下解釋,不想多增麻煩。
“看箭。”一聲嬌叱後石頭回頭一看那女的正彎弓欲射,喊話自是提醒他小心,果然是沒有惡意的。
石頭童心忽起,也摘弓搭箭後瞄,那女的手一鬆箭己離弦,石頭看箭向射到他這裡最少得偏兩米,一看知是虛射怕傷到他。笑著手一鬆羽箭離弦而去,不是射向人,而是準確的將女人射來之箭在半途阻飛了。
那女人一愣,立刻又搭雙箭射向石頭。石頭含笑也挽弓雙箭,犀牛望月式射出,準確的又阻飛了來箭。
“好箭法。”又是那個大嗓門喊的,喊了一路了聲音依舊洪亮。
那女人似乎生氣啦,彎弓竟搭上了五箭一齊射出。石頭也彎弓五箭迎出,支支阻截了來箭。後面追兵暴發出一陣采聲。
石頭一笑,略有些得意。猛聽那女人尖厲道:“接箭。”
石頭回頭一看,那女人竟首尾相接的射出一條線羽箭,‘連珠箭’!石頭暗道這女人箭法不錯呀。心裡想著,大弓一抬用弓背挑阻來箭,高明利落的接收了一串十箭。
甩手將九箭拋入箭壺,剩一箭彎弓回望朗聲道:“禮己收下,小還一箭。”話一落箭己離弦,勁疾的射向那女人。
那女人也抬弓去挑接,那知勁箭到了她近前忽一緩,弓立刻挑個空,羽箭向前直刺女人心口,一片驚呼聲中那羽箭己射在女人心口上,不料卻輕輕彈落,被女人揚起的手抓住了。
這一來追的人一齊勒馬驚看那女人,石頭縱馬長奔而去,這一箭是神馭箭術,箭雖利卻並不傷人,完全由石頭隨心控制,他露一手的震懾住了追來之人。
這一番逐箭也使他心胸為之一寬,向西縱騎馳騁。耳中聽不到了追兵的馬蹄聲,自己這個替罪羊犯不著多為別人分憂。
縱騎飛奔了十幾裡,他也分不清走向了那個方向,但地勢漸平坦,說明己脫離了原始山林地。就等遇上個人打聽道兒,好去大羅國京城過幾個月平淡日子。
正想著,忽然軍號角響起,他一驚忙勒住了馬。四下一看,好傢伙,他想著找人打聽道,這一下來了好幾百的甲兵,象打埋伏似的湧了出來,大刀雪亮,長弓滿月的全瞄著他。
石頭心虛又心驚,忽聽有人冷道:“你是什麼人?”
石頭循聲一看說話的是一名穿廷尉千兵長軍衣的冷麵漢子,心內迅急的電轉,張口回道:“我是十九皇子。”
他這麼說是為了應對當前的形勢,身上雖有大羅國通行令牌,但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一旦追查戶籍等事他無從回答,乾脆冒充大的壓一下這些軍兵,順利的過關去京城。
那千兵長大步走到他近前看了石頭一下,冷道:“是十九皇子殿下,請下馬吧。”
石頭一愣,他報了皇子身份,這千兵長應該恭敬見禮才是,這種冷傲態度太過份了吧。他只好下了馬。
千兵長冷道:“十九皇子殿下,卑職想看看你的寶印。”
石頭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一個千兵長,怎敢這麼無禮的對待皇子,難道大羅國皇子地位很低嗎。
“請十九皇子出示寶印讓卑職驗看。”千兵長又冰冷的重複了一句,那模樣根本談不上半分尊重。
勢成騎虎,石頭只好取出寶印,但戒備的握在手中遞到千兵長面前。那千兵長並不接過,只是細看了寶印一番,點頭道:“是十九皇子寶印。”
說完肅容道:“來人,押十九皇子殿下回城。”石頭一聽這話大吃一驚,用押字回城,難道那個真十九皇子惹了什麼大禍不成。
他猶豫是否反抗時,軍兵上前下了他的長刀和弓箭,欲卸軍包時他一把按住不放。那千兵長擺擺手,軍兵才作罷的肅手請他上馬。
隊伍整齊肅殺的行進,石頭被擁在中間,與囚徒的區別就差一木枷了。他心裡惶惑不安,不清楚那個十九皇子犯了什麼事,現在他不敢說自己不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