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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心防上就會留下怯弱膽小的破綻。雖與仙道無緣了,但他也是不願意為的。

實際上在小白心底,隱隱仍有一絲求仙問道的執著,雖然被掩藏的很深,但仍影響著他行為準則。這也是他為什麼回了京城後,除了起初放浪了些時日,後面又每天堅持不懈修煉刻苦自律的緣故。

有了這絲執念,他自是不會因為這點對他來說的小事就給自己的心防留下破綻,這種行為近乎下意識的,連本人都難以意味到。

畢竟二十年的堅持不懈所種下的信念,並不是資質不足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連根拔起的。

會談不歡而散,小白再次被關回了號子裡。

第二天下午,事情再起波折。

先是一位受害者的小舅跑來對他威脅恐嚇了一番,接著是個中年婦女帶著他的兒子,中了陰冰鎖魄針中的一個,眼淚鼻涕一大把的跟他作揖道歉,乞求他能解除法術。

短短的兩小時內,14位受術人的親眷幾乎有一多半都過來了,其中一人還是5個被打斷肋骨的受害者家長之一,當著警察的面賭咒發誓不追究他的刑事責任,只要能解除兒子身上的妖術就行。

照說對方認了錯,依照原話就應當解除對方身上的法術了。但臨了小白才發現,當初煉製牽魂鈴的時候,是14個人的魄力被同時攝取後一併煉製的,等要施法解除時,要分別解除竟然難以做到。要麼一個都不解除,要不就全解除,這還得是把這14聚到一起同時施法。

非要單獨施法也不是不能,只是會非常費事,會虧損施法者部分元氣,那家傢伙又不是他什麼人,值得他這樣做?

這些親屬前後腳的跑來鬧也是有緣由的,一天12個時辰中,午時三刻人的元陽最盛,天地真陽也最狂暴熾烈,而逼離這些人力魄離府的陰冰鎖魄針,和抽取了一絲魄力煉製的牽魂鈴都是至陰至邪之物,陽盛陰衰下,法器受激會自主的產生對抗的動作。這樣一來那些受術人就有罪受了,其感受不弱於震動牽魂鈴鐺。

估計這些親眷親眼看著自家孩子難受得滿地打滾,口吐白沫形如瘋傻的模樣,鐵人都要心疼,迫不得已求到他這個作惡者當面,也就好理解了。

小白答覆的肯定,不能單獨施法解除他們子侄身上的法術,但那些央求的人如何肯信,到最後,人人看向他時都是一副恨不能生吞活噬的模樣,反正撕了臉皮,破口大罵的也很有些,要不是在派出所,估計衝上前動手的將不是一個兩個。

鬧哄哄的過了一下午,剛安靜沒多一會兒,前天來談判的梁律師再次來到,一起來的還有兩個,一人三十多歲,眼神狠厲,看著就讓人想到兇悍這詞,站在那就有如一把出鞘的利刃,彷彿隨時會發起兇悍絕倫攻擊一樣。另一人年長些,估計有四十多歲了,富態溫和,喜怒不形於色。

這次談判十分簡練,幾乎沒兜什麼圈子,由梁律師簡明直意說了他們的價碼,解除那些青年身上的法術,他們不追究小白的任何法律責任。

老話重提,自然結果也是和上次一樣。

辦公室裡的氣氛一下再次凝結,在狠厲中年的壓迫下,這幾十平方米的辦公室空氣都似乎被凍結了一般,最先受不住的是粱律師,幾次不安的扭了扭身子,最後翻開擱在腿上的資料夾,強迫自己順著檔案上手指滑動的痕跡去閱讀檔案,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這還只是被狠厲中年視角的邊沿掃到了而已。

同樣處於視角邊沿的富態中年倒是若無其事的樣子,在小白神識中,從始至終連心跳的頻率都沒變,倒是叫他有些好奇。

富態中年也在觀察小白,年紀輕輕,臉上的稚嫩都還沒有完全的消退,五官明朗,但組合在一起後,和帥卻不怎麼沾得上邊。面板上看倒不像是農村出來的,甚至比一般的女子都要光潔些。穿著一身便宜的地攤貨,之所以得出這個結論,是因為衣服的接縫處線頭飛邊處處可見。洗得泛白的米白色休閒褲子,腳上的鞋子倒是明亮,擦的一塵不染,只是好像大了些,明顯要大出腳一些尺碼,也不知道是現在年輕人的時興還是鞋子本身就買大了,而且貼在白色麵皮上的藍色的塑膠飾帶還有一根衝中間斷裂了。

對方端坐在椅子上,腰身微有些放鬆下的耷拉,兩腿呈八字分開,雙手對方在大腿上,從進來到現在都沒調整過。兩手的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齊,並不像時下小青年那樣留著長長的大拇指甲和小指甲,這點讓中年人看著覺得十分順眼。

此時青年半耷著眼皮,無聊之極的看著雙腿間地上地板磚之間的接縫,在勑聳┘擁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