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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許元良點點頭道:“這個,小可自足信得過。”紀治平接道:“關於這一段經過,待會兒再行詳告,現在,我希望先行知道老弟與那妖婦結識的經過?”許元良苦笑道:“提起這件事,可比紀老人家的遭遇,更要丟人得多。”紀治平笑道:“咱們‘難兄難弟’之間,準還能笑誰嗎!”許元良忽有所憶地注目著問道:“紀老人家,方才曾提到兩度對朱姥姥和小女解危之事,不知她們現在……”紀治平含笑截口道:“許老弟清儘管放心,有關令嬡與朱夫人的安全,老朽已交待小徒邵友梅,偕同徒孫柳如眉,暗中跟蹤照顧,縱有危險,也當能逢凶化吉,目前,還是先說你過去的豔史吧!”許元良微一沉思之後,才注目問道:“有關‘翡翠船’失蹤的經過,紀老人家想必已經由朱姥姥口中聽說過了?”“是的。”紀治平笑了笑道:“說來,我是由一旁暗中偷聽來的。”許元良道:“那麼,我只好偷點懶,由我離開長春谷的那一段時間開始說起了。”紀治平點點頭,許元良卻長嘆一聲說道:“這是孽,也是一筆糊塗得無以復加的糊塗賬了。”紀治平不禁問道:“是怎樣一個糊塗法呢?”許元良苦笑道:“有關賤內裴玉霜與令徒百里源之間的關係,紀老人家已經知道了?”紀治平點了點頭,許元良輕輕一嘆道:“事實上,他們兩人在我婚後不久,就已經勾搭上手。”紀治平訝問道:“難道那畜牲竟敢公然跑到‘長春谷’去?”許元良道:“那倒不是,紀老人家當知道,先父棄世之後,我的第一件工作,就是繼承他老人家遺志,搜尋被人家竊走的‘翡翠船’。”紀治平道:“這個,我也可以想象得到。”許元良沉思著接說道:“當我安置就緒,準備出發時,裴玉霜卻也曾嚷著要同我一起出去……”紀治平含笑接道:“這一嚷,就嚷出毛病來了?”許元良微微點首道:“當時,次女雙城才滿月不久,我本來不答應的,但她一再糾纏,說的理由也很動聽,於是,我只好答應下來,想不到這一答應,卻促成了她與百里源勾搭的機會,等我發覺時,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頓住話鋒,長嘆一聲道:“紀老人家,請想想看,‘翡翠船’始終如石沉大海,卻還要賠上自己的老婆,此情此景,我還有臉皮再回‘長春谷’嗎?”紀治平笑了笑道:“你不回‘長春谷’,對姦夫淫婦而言,那正是求之不得啦!”許元良苦笑一聲,又娓娓地接了下去:“紀老人家當能想象到,當時,我是一種怎樣的心情,世間還有比自己老婆偷人更窩囊的事嗎?”自然,紀治平只有報以同情的苦笑,許元良輕輕一嘆道:“當時年紀還輕,心裡一想不開,就常常有自殺的衝動,也就在這種極端痛苦的心情之下,公冶如玉卻乘虛而人,征服了我的一切。“當然,那時候還不能完全怪公冶如玉,因為我自己也需要,我需要麻醉,我需要刺激,也需要向百里源、裴玉霜二人報復。”紀治平禁不住長嘆一聲道:“這委實是孽,也委實是一筆糊塗得無以復加的糊塗賬。”許元良沉思了一下之後,才幽幽地一嘆道:“可是,這——段昏天黑地的荒唐生活,前後也不過年把時光,那妖婦就將我一腳踢開了。”紀治平訝問道:“那是為了什麼呢?”許元良苦笑道:“因為我放縱過度,已經是疲不能興啦!”紀治平輕輕一嘆,沒接腔。許元良也輕輕一嘆說道:“一直到現在,我還是了無生趣,這,也就是我今天跑到‘梵淨山’來的原因。”紀治平注目問道:“是找那妖婦算賬?”“不!”許元良搖頭接道:“事先,我根本不知道那妖婦在這兒,縱然知道她在這兒,自度也沒力量找她算賬。”紀治平注目問道:“那麼,老弟此行是——”許元良訕然一笑道:“此行目的,是找一種能夠恢復青春的‘回春草’。”紀治平點點頭道:“不錯!傳說中,這梵淨山是有這麼一樣靈藥,可是,也僅僅是止於傳說,而不曾有事實證明。”許元良苦笑道:“不論如何,我總得為自己儘儘心力。”紀治平喟然一嘆道:“怪不得今晨你曾說那妖婦,毀了你的一生幸福。”許元良苦笑著,沒接腔,紀治平忽有所憶地一愣說道:“按情理,那妖婦聽到你這話之後,應該想起你是誰的了,可是她……”許元良截口接道:“這可分兩方面來說,一方面是她毀去人家一生幸福的人太多了,拿不準我是哪一個,另一方面,當她棄我而去時,我幾乎已不成人形,她冷笑著告訴我,最多隻有三個月好活,所以她想不到我還會活著。”頓住話鋒,回憶了一下之後,才長嘆一聲道:“當時,我幾乎想一頭撞死,免得丟人現眼,但那股復仇的怒火,卻支援我活了下來,到如今,我不但還活著,也差不多已恢復了原有的功力。”接著,又一挫鋼牙道:“那妖婦的功力,本來差我甚遠的,但如今,我知道,我已不是她的敵手了,我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