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不知道已中暗算,是公冶如玉夫婦,因挾持你師祖的目的已達,大權在握,已不必顧忌了,才自動宣佈,要他們四位宣誓效命,才給予解藥,否則,即行處死。”
接著,輕嘆著反問道:“你想,他們四位,會甘心接受嗎?”
周幼梅苦笑道:“如果換我,我也不會接受。”
古若梅道:“不接受,就得死,拼的結果:你那四位師叔,是二死二傷,那帶傷逃走的二位,至今生死下落不明。”
周幼梅道:“當時,師祖不在場?”
“在場。”古若梅接說道:“當時,如非你師祖出手,你那負傷的兩位師叔,還逃不了命。”
周幼梅道:“事後,那公冶如玉夫婦,豈非要遷怒於師祖?”
古若梅點點頭,說道:“那是必然的,但你師祖雖已將自己的武功傾囊相授,卻並未交出‘翡翠船’來,那一對狗男女,為了要獲得‘翡翠船’,當不致對你師祖有更進一步的不利行動。”
周幼梅接問道:“師父,師祖他老人家,是否還健在?”
古若梅說道:“只要他老人家不交出‘翡翠船’,當不致有生命危險,但真實情況,目前,恐怕只有那一對狗男女才知道。”
周幼梅忍不住一嘆道:“但願那‘翡翠船’還沒落入那一對狗男女手中。”
“但願如此,”古若梅神色一整道:“小梅,有一件事,你必須記好:你那兩位中毒帶傷而逃的師叔,可能仍然健在,以後行道江湖時,要多多注意。”
周幼梅恭應道:“徒兒記下了。”
接著,又注目接道:“只是徒兒並未見過那兩位師叔……”
古若梅截口道:“如果他們二位仍然健在,也不會以本來面目出現,所以,見未見過,都無關緊要,只要記住他們的姓氏和特徵就行了,這些,以後,我再詳細地告訴你。”
周幼梅點了點頭後,又接問道:“師父,當時您和師公又是怎麼失散的?”
古若梅長嘆一聲說道:“這事情,又得從頭說起。當你師祖被公冶如玉迷惑得神魂顛倒時,我與你師公,曾暗地向你師祖提出警告,但忠言逆耳,換來的,卻是一頓訓叱,不久,這訊息傳人公冶如玉耳中,於是假傳聖旨命令我與你師公出外行道,並且,半年之內,不許回來!”
頓住話鋒,微一沉思之後,才輕輕一嘆道:“當時,我與你師公,是分別被派住兩個不同的地區,想不到這一分離,竟幾乎成了永訣,一直到今天,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生死下落。”
周幼梅介面問道:“師父是於行道途中,遭受暗算的嗎?”
古若梅道:“是的,而且不止一次,如非我命不該絕,早就身遭慘死屍接著,又一挫銀牙道:“當時,我還不知道暗算我的敵人是誰,也不知道本門中已出了空前浩劫,以後當我明白事實真象時,才感到自己已陷入孤立無援,隨時隨地,都有殺身之禍的危險。”
周幼梅注目接問道:“當時,您也不知道師公的遭遇?”
“是的。”古若梅心有餘恨地接道:“當時,我一方面為本門的不幸而悲哀,又心懸你師公的安全,還得隨時提防那一對狗男女的暗算……此刻回想起,我真不知那一段日子,是怎樣捱過來的。”
周幼梅道:“師父,您當時沒找過師公?”
古若梅道:“當然找過,當我改裝易容,趕到你師公行道的地方時,卻是一點訊息也沒有。
我也曾在你師公行道的鄰近地區暗訪過將近一年之久,也沒獲得一點訊息。
最後,我又潛返本門,想由那一對狗男女的手下口中獲得一點線索,但這些,都等於白費。
之後,我懷著沉重的心情,在江湖上流浪了五年,才遇上你,也才在這兒定居下來。”
周幼梅注目接問道:“師父,這些年來,您還經常外出,目的就是為了尋訪師公的下落嗎?”
“是的。”古若梅點著一嘆道:“總算皇天有眼,今天,我已獲得了你師公的訊息……”
周幼梅截口笑道:“對了,師父,我還沒向您恭喜哩!”
古若梅佯嗔地道:“丫頭討打!”
周幼梅嬌笑道:“這本來是天大的喜事嘛!”
古若梅笑了笑之後,又正容揮手道:“快去歇息,說不定還有敵人會來哩!”
周幼梅也正容接問道:“師父,您呢?”
古若梅道:“我,調息一會兒就行……”
第二天天亮之後,周幼梅替林志強解